至于后面她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隐约能感觉得到温热,应该是狄安娜在舔我的伤口,这是野生动物止血、消毒的最有效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喧嚣,还有脸上的疼痛感,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我睁开眼,看见屋顶的荧光灯一盏一盏地飞过,身边好几个白大褂,正在气喘吁吁地奔跑,其中一个是林瑶,异色双瞳的林瑶,她边跑边不停地抽打我的脸,撕心裂肺地喊。
“不许死!
知道吗?我还等你掰直了来娶我呢!”
“你死了我们怎么办!
仇谁来报啊!”
“别闭眼啊你!
你不是想草我吗,我给你草!
草几回都行!
你别死啊!”
“啊啊啊啊!
冯梓青!
我草泥马!”
……
等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阳光明媚的病房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可能麻药劲儿还没过,我的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右手臂上方挂着点滴,左手能动,我团了团手,伸进被窝里摸摸,全是厚厚的绷带,什么都摸不出来。
哗啦啦,洗手间里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门打开,狄安娜从里面出来,蹦跶到我身边:“主人,醒了啊!”
这真是少女不知愁滋味,我都他妈变成太监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喉咙干渴,说不出话来,我转头看向桌上的农夫山泉矿泉水。
“不行哟!”
狄安娜摆手,“瑶瑶姐姐不让主人喝水!
导管会很疼的!”
导管?麻痹,我终于知道床边挂着的那个装了一半黄色液体的塑料袋是干嘛用的了。
但我还是用手指向那瓶农夫山泉,不能因噎废食,也不能因痛废饮啊!
“只许喝一小口哟!”
狄安娜做出让步,拧开盖子递到我嘴巴,瓶子微倾,真的只给我喝了一小口,水像是灌入了干涸已久的旱田似得,瞬间被身体吸收的一干二净。
“林瑶呢?”
我费力地发出声音,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伤情,狄安娜肯定说不清。
“瑶瑶姐姐一天两夜没睡了,宝宝让她去休息一会儿,刚睡半个小时,宝宝去叫她?”
我在枕头上轻轻摇头,没想到自己昏迷了这么久,伤的是有多重?
狄安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摆弄着我的左手,脸上有些委屈。
“嗯?”
我只能哼声询问,比发出“怎么了”
的声音要轻松得多。
“看着主人这样,宝宝心里苦。”
狄安娜撅着嘴说。
我心里暖暖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苦有什么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
吱,病房的门开了,林瑶穿着白大褂进来,眼袋很大,满脸憔悴。
“狄安娜,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你主人讲。”
林瑶叹了口气,用力搓了搓脸,以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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