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怎么办?”
杨修十分焦急,问道。
“德祖,凡事不用急,思虑稳妥周全后,再出手雷霆一击,方有胜算。”
“就像司马仲达一样,把自己伪装成一条冬眠的毒蛇,让谁都不知道他何时苏醒,然后突然发起致命攻击。”
我不紧不慢,说着冷笑话。
“德祖,论聪明,论才思敏捷,这世上估计除了君侯,无人能比得过你。
然而,凡事欲速则不达,有时候快就是慢,慢就是快。”
“姐夫,在您没有正式坐上魏王世子之前,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您说是吗?”
我望向曹植,意味深长地问道。
“阿瑜言之有理,本侯当继续努力。”
曹植点头称是。
可以说,不喝酒的曹植还是蛮清醒的。
自从我做了监酒官,他们多半对我满腹牢骚。
“阿瑜,依你看,子桓私会吴质此事,该如何办?”
曹植沉色询问,双眼充满了期待。
我皱着眉头,假装思索了一番,答道:“当然是抓贼抓赃,捉奸抓双。
此事,就由丁仪丁敬礼去办,最为合适。
如此这般,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