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是钱嘉苏洗完澡出来了,两个人还在继续着,只是换了一种姿势。
钱嘉苏许是找自己表哥有事,过来拧了拧房门,没拧开,低声骂道:“艹,居然还锁门……”
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晰入耳,脸埋在枕头里的周姈身体又是一绷,连带着那个地方也绞紧了,向毅被夹得浑身一僵,呼吸都停了一瞬。
短暂地停下来缓了缓,他猛然开始加速,几十下后用力贯入最深处,身下的周姈骤然抓紧了床单,身体颤抖起来。
几秒种后,向毅身体放松下来,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周姈已经软趴趴地瘫在床上,一点力气都不剩,在那阵还未消散的余韵里细细喘着气。
向毅拿纸巾清理过,将人圈到怀里,吻了吻她沁着香汗的耳根。
她轻声哼哼:“也不知道哪个骗子说的要忍着。”
“忍不了。”
向毅从背后搂着她,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捏捏指尖、挠挠手心地玩。
周姈嫌不舒服,闭着眼睛眉尖轻蹙,哼唧道:“别闹我……”
“好了,我不闹你。”
向毅被她哼咛得心都苏了几分,立刻乖乖停手,又在她耳朵尖上亲了亲,柔声道:“睡吧。”
向毅早早醒来,天还不怎么亮。
出门的时候老太太难得没有被吵醒,他轻轻关上门下楼。
半个小时后,早起的老太太打开房门出来,一边扭了扭身体。
家里的一切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老太太洗完脸,按照惯例检查两个孙子的睡眠情况。
先经过小外孙的房间,进去看了看,嗯,张着嘴睡得跟头猪一样,被子都要掉地上了。
把被子捡起来给他盖好,接着来到大孙子的房间,拧开门,探头往里头看了看,床上一个鼓包。
老太太看了两眼,自言自语道:“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准备关门离开的时候,觉得房间里空气挺闷,老太太轻手轻脚地进来,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通风。
她往床上瞟了一眼,感觉不太对——自家睡相极好的大孙子是从来不会这么睡的,过去把被子扒拉下来:“这孩子睡觉怎么蒙着头,不怕憋……”
半句话卡在嗓子眼,她瞧着那一片长长的还打着卷的、说不来是黄色还是棕色还是褐色的头发,傻住了。
“唔……”
昨晚上实在是被折腾得太累了,周姈这一觉睡黑甜,冷不丁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意,朦朦胧胧地伸手过去,把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口的被筒按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埋头继续睡。
一晃而过的那只细细白白的小手,已经令老太太彻底蒙圈了,盯着被筒里那一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这哪来的女人啊?
在原地站了半天,老太太才终于消化了“自家大孙子不见了而床上有个长头发小白手的女人”
这个不太容易消化的事实。
她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脚,伸出手,用平生最轻柔的动作拨了拨那一头头发,想看清下面的脸。
然而这微小到几乎察觉不到的触碰,还是令周姈不高兴了,耍脾气似的哼唧一声,往下缩了缩,含含糊糊道:“向毅,别闹我……”
老太太连忙收回手,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地出去,关上门。
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钱嘉苏,被一阵地动山摇般的摇晃残忍地震醒了,眼皮酸的几乎睁不开,他也耍脾气似的,拨开姥姥一大早就扰人清梦的手,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我困死了,让表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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