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你不要听我师兄乱讲,他就知道把我的身体说得不知道有多虚弱,你看现在又能走又能跑又能跳的,哪一点不好了,你别信他!”
花铃嘴里和他说着,眼晴却梭巡在那些衣着华贵的宾客身上。
她记得小白和那个人类是要来参加婚宴的,那么说在这喜宴上她就能知道他受的伤重不重。
忽地,她目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辉。
她看到他了!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长袍滚着耀眼的金边,腰间系有镶嵌着七彩璎珞的玉带,这华贵的装束衬得他英武不凡,器宇轩昂。
他一头银蓝的长发用金丝束绑在脑后,只留几缕从额际搭下。
只是他的脸色有种病态的白,应该是伤得不轻。
他的身边是那个金发碧眼的人类,他依旧是那种淡漠的气质,与他那优雅的服饰相搭,透出一股幽绝孤高的姿态。
花铃一见到他们,立刻拨脚就想冲过去找他们,谁知脚刚迈出去,流光一把从背后抓住她的手,“铃儿,你要去哪里?”
“放手啊!
我看到一个朋友,我要过去找他玩。”
花铃一挣,想甩开流光的手,可流光抓得很紧,她沒能甩开。
“什么朋友?”
流光问。
要不要告诉他呢,可万一告诉他,他也像师兄一样乱吃醋怎么办?
花铃左右迟疑,可时机稍纵既逝,再等花铃看去时,如潮的人群中已失去了两人的踪影。
“烦死了!”
花铃一用劲狠狠甩开流光的手,走到一边生闷气。
“铃儿,你怎么了!”
花铃嘟着嘴,“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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