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志,
今天我一个人也没发现。
电力在夜里中断了,早上醒来时街上的路灯就已经尽数熄灭了,不过皮卡上的电池到现在还没用完。
虽然我的手机还有信号,我也没法给任何人留言了,因此我们与信息时代的联系就此终结,至少在所有人都回来之前是这样。
我的意思是,如果人类能莫名其妙地同时消失,那我看不出来人类为什么不能同样莫名其妙地同时回归,对吧?
也许我等他们回来就好。
也许这只是一场实验,虽说它肯定不是人类进行的,因为我们没有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的能力,更别说把全球的人类都变没了。
也有可能……我在睡梦中被绑架了,要么是意识投入这具身体,要么就是中了致幻剂,然后被扔到了我的城市的全比例复制品里,而且在这里还能连上真实互联网的静态备份。
我在想哪个理论比较简练。
如果我现在不是只小型马,我可能会觉得这个“模拟世界”
理论(尽管怎么看都很扯淡)是最能说的通的,但假如一个理论可以加上这么多的前提条件,那其实什么事都能自圆其说。
也许昨晚有人回复,只不过扬声器没能把我吵醒——好吧,由于它的音量如此之大,我很清楚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在经理办公室而不是我自己的公寓里醒来,感觉真怪,以前我想都没想过。
我在想,假如我要找个别的地方生活的话,哪里会比较合适。
不管从什么方面考虑,洛杉矶都不是个建立幸存者聚居点的好地方。
即使有数百万人(我希望他们还是人类)从全国涌向这里,这里的气候也支持不了一个初级社会,输水管不可能永远畅通,而这里的降雨量少得除了几丛杂草和仙人球之外根本什么都养不活。
俄勒冈州和华盛顿州可能是比这更好的去处。
当然了,其他人也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出现,要真是那样,除了活着,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城里的罐头食品和干货倒是很多,一匹小小的马在余生中的食物需求肯定满足得了。
我不知道小型马能活多久,但正常体型的马一般活不过二三十岁。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只能再活十年了?
不过我在这个蓝色怪身体里困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敢肯定这绝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种马。
我的腿可以弯曲的角度能让全球的体操运动员都嫉妒,不仅如此,走了一整天我都没有半点疲劳感,今天一整箱罐头砸到腿上时腿也没断,没用多大力气我就把腿从箱子下面拽了出来。
谢天谢地我没把腿弄断,要不然我可就死定了。
既然所有人都消失了,医生肯定也没了,更别提能给迷你马治伤的兽医了。
好吧,这个名字值得我花点时间想想。
不管我变成了什么新物种,我都得给它起个名字!
鉴于现在所有能反对我的人都消失了,我觉得我可以想怎么称呼自己就怎么称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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