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小马被危险的怪物俘虏了,而她自己对此可能都并不知情。
有什么东西悄悄扭曲了她的思想,轻微到她几乎无法察觉,不过真视还是能感觉到它的碰触。
它就像以往一样让她完全偏离她原有的思维轨迹,让她的一些想法突然变得无关痛痒,而另一些想法突然变得重如泰山。
她已经在它的操控下活了太久了,以至于她都不再感觉它是种异物,无法想象其他的生活方式。
真视忘记了她的恐惧,需要遵守的军事条例和附近有只致命凶兽的事实也瞬间变得无关紧要。
她改而想到她自己亲蹄杀死这只怪物会为她的主人赢来多么大的荣光,想到她的兄弟姐妹都会多么为她骄傲,想到遵从她主人的旨意会为她带来多么无上的快乐。
那只幻形灵女王——那只怪物与她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也许真家伙是会对她产生威胁,但“瑞利”
只是个冒牌货。
真视围绕这栋房子盘旋,仔细搜索着任何活动的迹象。
虽然她没看到他们的影子,她也知道今晚有些小马被骗到亚历山大附近了,起码那位医生离得就很近,近得几个小时就能赶到。
不过另一伙小马貌似还是有点脑子,她没能找到他们,要不然他们就是今晚最大的收获了。
既然他们不在,那她总得勉为其难干点除虫工作吧。
这栋房子很小,只有一层。
地表和窗口处除了有很正常的地球动物活动所留下的痕迹以外,没有其他活动迹象。
光线来自室内的一个壁炉,它的光芒刺穿了黑夜,亮得她起初必须移开视线防止它刺伤她的眼睛。
她看见里面有个熟睡的身影,正躺在笨拙的地球怪物用过的一个硕大的家具上,在火焰散发出的热度中休息。
毫无疑问,它就是那只幻形灵。
它厚重的甲壳在余火中熠熠生辉,邪恶的独角从她的前额探出。
真视飞到附近的一棵树上,注视这只年幼的女王几分钟,想通过呼吸看看她有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她一点都没看到,只能看出在疲惫的一天后这只小雌驹睡得很是安详,不过这个比喻也同样滑出了她的头脑,留下的只有憎恨。
又过了整整十分钟,除了她自己的胸膛在不停起起伏伏以外,她还是没有发现其他小马的踪迹。
她不担心这种生物会对小马的心智造成什么诡异影响。
她的主人比它们强大得多,就算这只生物醒了,他也能护佑她,更何况它还没醒。
如果她现在就完成她的任务,它就再也不会醒来。
真视只是个侦查员,没有那种能从极远处消灭一只小马的人类武器。
那东西能把金属射入你的胸膛,必须有个技艺娴熟的医生才能把它们取出来。
她今晚本来也没打算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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