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这相思病的利害,想努力克制自己,谁知越是克制却思念愈切,以至于茶饭不思,药铺的事也懒得做,时常把事情做坏。
李将仕见他如此,不免责怪他几句,许仙也知道自己错了,可就是打不起精神来,仍然把事做错。
李将仕无奈,找到李仁把许仙的情形说了,李仁回家又与妻子说了,夫妻二人都觉奇怪,许仙平日做事勤奋,怎么突然间懒散起来。
许仙姐姐在家中也发现许仙有些不对劲,心想可能是药铺的活儿累,懒得动,也就没细想。
此刻见李将仕来说许仙的不是,许姐感到问题不是那么简单。
当晚许仙回来,许姐招呼他过来,问他怎么回事,老是萎靡不振,事也做不好?许仙只说心情不好,又要回屋。
许姐死缠烂打,一再盘问,许仙瞒不过,才把那日烧香祭祖,游玩时遇雨,遇见白素贞的事说了一遍。
李仁听后拍手大笑道:“哎呀,小舅,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为了女人哪,哈哈。”
许姐道:“是啊,汉文都二十二岁了,也该说亲了。”
许仙羞红了脸,扭捏的道:“姐夫、姐姐,你们别再取笑我了。”
李仁笑道:“小舅,取笑什么?男人说亲天经地义的吗,我给你找个媒婆,说个合适的。”
许仙连忙制止道:“不用了,姐夫,不用媒婆说亲,不用了。”
李仁闻言叫道:“不用媒婆说亲,那你怎么找哇,人家大闺女会主动嫁给你?”
许仙的脸更红了,局促的道:“不是的,姐夫,我是说,我是说……。”
许仙说了几个我是说也没说出什么来。
还是许姐比较了解弟弟的心思,笑道:“你是不是想找一个你说的那个白家姑娘那样的?”
许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许姐不明白了,问道:“你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的?干什么?”
许仙解释说:“姐姐,我是说,我,我想找个白家小姐那样的,但时人家,人家大家闺秀,怎么会嫁给我一个穷小子呢?”
许姐一听这话来了气,纠正许仙道:“弟弟,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哪?咱们哪差呀?你姐夫是衙门里的捕头,谁不敬畏三分哪?捕头的小舅子别人敢瞧不起?再说了,你就看她坐着船,穿着漂亮的衣服,那就是大家闺秀哇?也不见得是哪家的呢,告诉姐姐,她住哪?姐姐给你说媒。”
许仙摇了摇头,泄气的道:“姐姐,我只知道她姓白,不知道她叫什么,更不知道她住哪。”
李仁听后大笑不止,手舞足蹈的道:“哎呀,小舅,你连人家叫什么,住哪都不知道,还想着人家,弄的事都不想做,你这不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单相思吗?哈哈哈。”
许姐听丈夫取笑许仙,把眼睛一瞪,怒道:“单相思怎么啦?不可以呀?你那时少想着我啦?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李仁见老婆说他,想反驳,但见许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我我”
了两声,没敢说下去。
许姐对许仙道:“汉文哪,姐姐知道你心里想着那位白家姑娘,可你又不知道人家住哪,哪去找哇?你别老是胡思乱想,先把事情做好,人家李将仕都跟你姐夫说了,你要是在没精打采的把事做错,药铺的活儿恐怕就没有了。”
许仙也知道自己错了,忙连连称是,道:“姐姐,我记下了,一定好好用心,不再做错事了。”
许仙嘴上说着,心下却仍想着白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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