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摆摆手,让特助先下去等他们。
特助迅速跑了。
“老婆。”
宋鹤卿狐狸眼垂下去,一副好皮囊遮掩着漆黑的内里,面上温顺极了,他捧起软白的垂耳兔,好软,又喊了一句,“老婆。”
“他们都喊你。”
“我也想喊。”
说着,竟还委屈了起来。
幽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垂耳兔,把它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冷矜的嗓音也变了调子,可怜巴巴的,“我不可以喊吗?”
岁辞恩:“……”
怎么办,完全说不过。
小垂耳兔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用爪子在桌子上扒拉扒拉,最后把头埋进了爪爪里。
不要再喊了,呜呜呜。
好高的桌子,除非变回去,跳不下去。
怎么变成兔子也要被喊啊。
宋鹤卿是一个坏a!
宋鹤卿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他慢条斯理的伸出手,“要不要变回去?”
小垂耳兔用行动表示,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