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盈罔顾对面郡守的脸色,背出一小段疏议,自作主张地出题。
法盲冯聊和龙泉以及掌柜全都齐刷刷转头,期待地望向号称不是法盲的郡守。
就连一圈官兵都将视线聚向他们的郡守。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受实在太糟糕,郡守努力将自己红里泛青的面色沉了又沉,始终消不去最上面那层红色,同时搜肠刮肚地回忆,肚里疯狂翻书,这段出自哪里,为什么没有印象?为什么当年没有好好背书?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也想不到若干年后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刁难大殷律法。
再话说回来,这也太岂有此理了,谁会闲得发慌把厚厚一大本大殷律给背下来,又不是去报考刑部或大理寺,一个地方郡守要能将律法倒背如流,还不成了法学家?
想罢,郡守恼羞成怒:“我大殷律重的是法理,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懂,擅自玷辱国朝律法,本官便可定你的罪!”
“所以你只能确定这条出自大殷律,却不记得是哪一条是吧?”
持盈按照自己的节奏走,不理会郡守又胡乱定罪。
“当然出自我大殷律……”
郡守看到这混账丫头笑了,心中警觉,这里肯定有坑,但是他似乎已经一脚踩进去了。
持盈遗憾地摇头,出示一个郡守要完的表情,一步开杀:“这是卷十七贼盗篇,前朝疏议,你堂堂郡守居然将前朝律法搬到我朝,是何居心?你这官不要做的啦,直接去京师刑部自首吧!”
“……”
郡守一股气血冲顶,险些脑溢血,身体都晃了晃,伸出一根手指点向持盈,“死丫头敢坑本官!
都给本官拿下!
拿下!”
持盈闪到冯聊身后边躲边嘴炮:“是你自己不学无术,还怪人家了,真是不讲道理!”
冯聊被迫迎敌,只好扬起鞭子,狠狠一鞭甩到地上,噼啪响彻屋顶:“谁敢对朝廷命官无礼?”
官兵先前被持盈一番弄神作鬼唬住了,现在又听“朝廷命官”
四字,有些迟疑不决。
郡守冷声道:“几个亡命之徒罢了,何来朝廷命官,可有路引过所身份证明?”
冯聊一鞭抽翻一具刺客尸体:“这帮宵小之辈偷了我们的包袱,郡守大人不如替我们找回包袱,路引过所身份证明应有尽有。”
“推到死人头上。”
郡守冷哼,“什么证明都没有,还敢口出狂言,我看哪个敢说自己是朝廷命官!”
郡守眼神示下,官兵们不再违抗,上前拿人。
冯聊这会儿也只有鞭尸的气魄,跟一群官兵对阵纯属徒费力气,当即就放弃了抵抗。
龙泉护在白行简身边,见状急了:“冯姑娘你倒是拖延一会儿啊!”
冯聊卷起自个鞭子缠到腰间:“官府的事,我管不了,我只是一个外国人啊,搞不好会被引渡回去的。”
龙泉气结。
持盈见势不妙,快步跑到白行简身边,跪地摇他:“夫子快醒醒!
夫子想办法!”
夫子不应。
眼看冯聊已经束手就擒,其余官兵向三人围拢,火棍刀叉铁链全亮出来示威。
持盈挡在白行简面前,担心官兵会伤到夫子,原本不想对官兵动用影卫,因影卫一出,势必见血,不将危害储君的因子扫荡干净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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