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已猜到些许,不错,庐阳王偷袭洛阳之前,确实是我去报了信,他们才能及时揪出内奸,阻了一场祸患……”
“果然是你。”
身后一句凉凉女声传来,谢瑶心头一沉,慌忙转身,就看到裴莞站在自己背后不远处的楼梯转角处,红艳薄唇轻勾,双眸微眯,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二人。
两人的对话,不知她已听去了多少。
第十四章
谢瑶倏然而惊,又急忙回头看向徐行俨。
但他神色不变,好似早已料到这般局面一般,只是淡淡抬眸看向裴菀,略带讽刺道:“不想裴舍人竟然喜欢做梁上君子。”
裴菀轻轻敲了敲手中折扇,不紧不慢地下楼,直到谢瑶身后才止住步子,却仍旧居高临下,“看来徐兄早知道我已到了,但你这般姿态,也着实托大,”
她面色渐厉,“你难道就不怕降罪己身吗?”
徐行俨视线从她脸上划过,又回身看向院中怪石盆池,不答所问,却道:“圣功元年,陛下初登大宝,感慨朝堂污浊不堪,大周疆域之广为历朝之最,却人才寥寥,仕途之路被氏族把控,贤臣良策难见天颜。
为广开言路,尽知人间善恶事,使平民可上达天听,便于宣仁门前置铜匦,纳四方之言。
又完善科举,不蔽听于下,设殿试,使寒门子弟可立于含元殿与天子对答……可结果如何,舍人是陛下身边最亲近之人,应比徐某更清楚。”
不等裴菀回答,他接着道:“陛下临朝不过两载,铜匦已经成为摆设,原本逐渐宽广的言路又闭塞将死,原因为何,舍人也应比徐某更清楚。”
“所有原罪,不过是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圣人言。”
裴菀眸色冰冷,喝道:“你放肆!”
徐行俨不为所动,继续道:“朝堂诸臣其实明知陛下堪称明君,只因她是女子,便想尽一切办法给制度施展下绊子,说到底,不过是私心作祟、私欲横流罢了,何曾将天下百姓放在眼里?”
裴菀脸色略缓,“你说这些,有何意义?”
“裴舍人曾于东市见过我,还听说,舍人能书擅画,尤善人像,如此,恐怕您听了永安寺之人对当晚来人的描述,早已猜到暗中通知值宿将军赵世杰内奸何人的,就是我了。
您今日请柳永之前来,用意便是在此吧?”
裴菀目光微凝,盯着他道:“你说这么多,却一直在对我的问话避而不谈。
一个乡野村夫,论起朝堂竟然头头是道,我如今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神通广大到连自己的身世底细都能作假。”
“是真是假,舍人心中自然明白。
陛下后来所作所为或许大有深意,重用淳于氏也可能是为新法开路。
只是……泌阳王前脚引山匪偷袭永安寺,后脚就带兵去寺中救援之事,舍人既然已能看出其中微妙,相信陛下心中也已经有数,只是眼下看来,陛下似乎并不想追究。
舍人是陛下近人,自然明白其想法,你说她是会要你杀了我和谢娘子灭口,还是……”
“徐行俨!
你不过一介贱民,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你自然是敢动我的。”
“你——”
裴菀秀眸微瞪,伸出指尖指向徐行俨。
“阿菀!”
谢瑶往前迈出一脚,挡在两人之间,转身面对裴菀,抬头看她:“他所言均是事实,难道不是吗?圣人登基之时举步维艰,却仍要推行新法,可如今任人唯亲,任由两个侄儿把持朝政,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忠良不敢出声,谄媚之辈得逞……”
“谢瑶!”
“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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