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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安年出声转移文灏注意力的时候,文灏已经看到有人说“葛友恳的公司一向这德行”
了。
“没关系,这事不难解决。”
见文灏不说话,应安年以为他感到很郁闷,赶快进行传说中最有效的安慰——拿出切实的解决态度和水平。
身为一个“老妖怪”
,文灏早从各种文字记载中看过了人类的多样性,这件事的添堵程度还不至于让他觉得难以接受,倒是应安年那句话令他感到温暖又好奇,于是他看向应安年深邃沉稳的眼睛问:“怎么解决?”
应安年被长发青年信任又依赖的眼神撞得心神一晃,片刻恍惚间,还有一丝错觉一闪而过——那眼神中怎么好像有点大哥鼓励小弟尽情表现的意味?
收回思绪,应安年道:“看你怎么想,我们可以买下来钱,也可以注资其他直播平台,或者干脆重新建一个。”
事情爆了出来,用户、路人、媒体加上竞争对手的合力,来钱必定受到很大冲击,何况它还内部不稳。
只要出得起价钱,再加点其他承诺,葛友恳之外的其他股东应该会很乐意出售股份。
葛友恳所占股份未过半,等火烧到他身上,他未必有精力抢夺其他股份。
如果他有,反正应安年已经出手,加点力就是了。
文灏是个穷光蛋,应安年说的“我们”
实际只是指他自己,但这个词却莫名愉悦到了文灏。
他开玩笑道:“这么花,我们以后会钱不够。”
乐乐刚刚给他新种的植物松了土,这时牵着奶奶的手上露台来,正听到后半句。
“钱不够?用我的。”
小孩儿豪气地说,接着才向应安年确认:“小叔我还有钱吗?”
应母乐不可支:“哈哈哈!
你还有很多,要是不够,奶奶还有。”
说是这么说,文灏还是拒绝了。
他相信应安年有能力实现他说的解决办法,且不会影响启星,但这必定导致他计划外地收缩大量个人投资,冒然进入一个不熟悉的行业,说不定还会搭上很多人情,兼与葛友恳之流交恶。
这个男人已经担负着不小的责任,文灏不想让他为自己付出这些。
“我在哪里做直播都可以,其他人也一样,换个平台就是了,不会有多大影响。
来钱高层这么做,总有自作自受的时候。”
你不用出钱,也不用为我出气。
应安年猜到部分他的想法,问他:“这个行业前景很好,我还愁找不到进入的时机,你是没信心可以帮我赚到钱吗?”
又道:“你的直播我都看了,很有价值和号召力,以此为招牌,形成一个有特色的教学直播社群,再拓展线下活动和多渠道合作,公司肯定名利双收。
这不是从自己人的角度看,而是以商人的眼光。”
应安年摆出一副在商言商的严肃表情,用词和语气却像网上言传的咖啡馆融资人。
别人是关心则乱,他是关心则忽悠。
正常状态下,文灏肯定会想笑,但他没笑。
他首先抓住的是另外一点:“我的直播你都看了?”
他以为应安年顶多看过一小部分,毕竟他那么忙,也不像喜欢看直播的人。
这个认知竟让文灏有点羞涩。
应安年轻咳一下,模模糊糊嗯一声。
不仅看了,有些段落还看了许多次,还听着音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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