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枪把总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目光片刻就恢复了清灵,他盯住李肆,缓缓摇头:“以你的年纪和经历,不可能知道这些军中事……”
李肆点头,要说什么后知三百年,萧胜也不会相信,言外之意,是在追问他背后还有谁。
“我已经说过,提这些事并无他意,只是要萧把总你明白,我刚才所说的大事,可不是唬人之言,那确实是你绝对不想牵扯在内的大事。”
李肆这话的份量,萧胜现在掂量出来了,刚才随口说出了自己的底细,他已经明白,这个少年真不只是读了几本书那么简单,那么这大事,当真也不是他能随便掺和的。
萧胜也是个果决之人,咬了咬牙,利害就权衡清楚了,“我今天没见到过你……”
李肆笑了,朝萧胜拱了拱手,正要走,萧胜忽然又说:“你也没见到过我萧胜……萧把总。”
这是在警告李肆别向外散播他萧胜的底细,李肆会意地点头。
“老大,你怎么……”
见着李肆和萧胜攀谈了一会,就悠悠然甩着袖子走了,那一高一矮两个汛兵靠了过来,满脸不解地问自己的头儿,语气和之前当着李肆面时完全不同,如果李肆还在这,就会对这萧胜的评价再升高一截,以一个额外外委的身份,能将手下人笼络到这种地步,确实不简单。
“你俩谁去钟府一趟,找到赖一品,跟他说,那个李四想去县城,但被咱们挡了回去,但他要从其他地方绕道过去,咱们就爱莫能助了。”
萧胜这么说着,两个手下更是诧异,萧胜无奈地叹气:“那李四并非一般人,他与赖一品的争斗,可不是咱们能掺和的。
可咱们终究拿了银子,得给那赖一品一个交代。”
两个手下连连点头,矮个子一脸受教:“咱们有老大罩着,曰子才总算过得滋润了一些,听老大的,准没错!”
高个子仗义,拍了拍胸脯:“我去钟府!
我嘴笨,照着老大的话说一通就好。”
过了大半个时辰,又一个人在金山渡登了岸,找到了萧胜,劈头就问:“凤田村的李四,你见过了?”
这个人萧胜认识,不敢太过怠慢,赶紧点头,来人正是段宏时段老秀才。
虽然有俗语讲“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可那是战时。
眼下这满清也沿袭了明朝文贵武贱的习气,正二品的总兵也未必能压得正七品的知县低头,何况段老秀才还是县里的名人。
这老头要被惹毛了,一脚一个把他们踹下河去,萧胜也不敢把老秀才怎么着。
见萧胜脸色不对,老秀才诧异不已:“你没为难他?别跟我搪塞,我知道你们跟钟上位赖一品的关系。”
萧胜苦笑,怎么没为难?结果却被人家连裤子底都扒掉了……
正义凛然地说什么我们当兵的怎么可能为难乡亲,萧胜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在脸红,老秀才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是被那小子给哄住了?”
被逼到退无可退,萧胜这才醒过神来,迟疑地问老秀才:“那李四和老先生你……”
老秀才利索地点头:“他是我门生,怎么?是用了我的名头,你才放的他?”
萧胜暗骂自己太笨,他就在想那小子背后应该还会有人,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老头!
接着又暗骂李肆不地道,早说是段老头的弟子,他又何必多事!
?
见萧胜这神情,老秀才嘴里啧啧有声:“没用我的名头?这小子,真是有能耐呢。”
没理会心绪已然混乱的萧胜,老秀才甩头就走,还丢下了一句话:“别跟钟上位赖一品掺和了,这事你们不但掺和不起,还得去烧香抱佛,祷告你们不会被牵连上吧。”
萧胜脸色彻底转白了,连忙吆喝着手下去追那已朝钟府去的高个汛兵,之前安排的什么交代,看来还是免了的好。
在萧胜正忐忑着是不是真要去烧香的时候,李肆已经点起了一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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