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再快一点!”
瞧着远处升腾的火光,盘金铃在船头急声催促着,身边一个十三四岁的瑶装少年握着腰间直刀的刀柄,一张脸上一半是密布瘢痕,另一半的忧色在火光中时隐时现。
“姐,这种事情有我们男伢就好了,你来又能干什么呢?”
少年这么问着,盘金铃咬牙道:“就算只能咬上贼人一口,也是尽了我的心!”
少年皱眉:“可……可那会死的”
。
盘金铃低低一笑:“四哥儿的恩,纵死也报偿不了!
他要出了什么事,我能做的就只有追着他下去!
在阴曹地府为奴为婢,替他踩刀山、浸油锅!”
她看向少年,眼瞳被火光映得雪亮:“盘石玉,这也是你银铃姐的心愿,她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叫盘石玉的少年目光沉凝,重重地点头。
接着他又摇头道:“四哥儿这样的人,怎么也不该在下面受罪吧?”
盘金铃眼眉舒展开,失笑道:“是啊,那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语气也变得幽幽不定:“四哥儿那样的人,怎么也不该在贼人手上出事。
我一定要来,不过是觉着不做点什么,心里总难安定。”
说话间,船已经靠上了河湾,呼喝厮杀声正到炽烈高处。
“快!
都他妈的快点!”
金山汛,萧胜站在船头,正催促兵丁上船。
夜幕尽头,三柱火光遥遥升起,那是西牛渡的塘兵发出的信号。
“四哥儿不会有事吧……”
张应在一旁第十次这么自语出声。
“四哥儿那是什么人?他能出什么事!
?”
梁得广语气十分肯定,可脸色跟这话不怎么同步。
“那可是一两千贼匪呢!”
张应显然没被安慰到。
“没什么一两千贼匪!”
萧胜吼了起来。
“四哥儿跟我早料定了,最多不过是小股贼匪,翻不了天!”
张应和梁得广看看身后那一串赶缯船,还有兵丁络绎不绝地上船,这一船队少说也有两三百人。
两人对视一眼,观点统一了,真是小股贼匪,萧胜又何必把整个左营都吆喝起来了……
“就算一两千贼匪,四哥儿也该有办法。”
张应低低说着。
“可咱们总得尽上一份心,别说老大身上那补子,咱们……”
梁得广拍了拍胸口,两人已经是凉帽补褂,胸口缝着海马补子。
“咱们可不是忘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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