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侯沈重听到动静,早早便迎了出来,看到沈清秋回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眼角的皱纹里都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
他一边指挥着下人们将礼物搬进库房,一边乐呵呵的招呼着沈清秋和凌云进府。
与沈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江夫人和沈清莲、沈清远三人,他们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丝迎接回门女儿的喜悦,看向沈清秋的目光中,还隐隐透露出几分厌恶和憎恨,仿佛沈清秋的幸福生活,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他们巴不得沈清秋在镇北侯府受尽委屈,最好是早早被休弃,灰溜溜地滚回宁安侯府。
在丫鬟的伺候下,众人落座用餐。
精致的菜肴摆满了桌子,然而,除了宁远侯沈重有说有笑外,江夫人和沈清莲、沈清远三人却是不一言。
午膳过后,一家人表面和睦的围坐在正厅的黄花梨木圆桌旁,沈清秋端起一杯热茶轻抿了一口,语气平静的说道:“父亲,女儿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女儿想请父亲将母亲当年留下的嫁妆归还于我。”
她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道:“女儿听我的奶嬷嬷说过,当年我的母亲周晴雪身为安国公府嫡女,与当时的皇后周盈月是亲姐妹,当年外祖父可是为母亲准备了整整八十八抬嫁妆,每一抬都价值不菲,这份嫁妆,是母亲留给我的念想,还请父亲早日归还。”
沈重原本还带着些许笑意,听到沈清秋提起嫁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疑惑的问道:“你的嫁妆,当初出嫁的时候,不是已经带走了吗?”
沈清秋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红纸,上面详细记录着她的嫁妆的清单,并在后面都注明了物品的价值银两,所有嫁妆加起来也不过几百两银子。
沈清秋将红纸递给沈重道:“父亲,这就是我出嫁时您给我准备的嫁妆吗?”
沈重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嫁妆清单,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猛的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江夫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
江夫人没想到沈清秋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说起这件事,一时不知所措。
沈重见江夫人支支吾吾,显然是做贼心虚。
顿时怒火中烧,猛的一拍桌子,指着江夫人怒斥道:“你马上把先夫人的嫁妆都统计出来,全都交给清秋,听到了吗?”
江夫人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见过沈重这么大的火,吓得浑身一哆嗦,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沈重吃人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前往库房走去。
江夫人心中暗暗叫苦,这些年她早就将沈清秋母亲留下的嫁妆,或变卖或私吞,只留下一些喜欢的还要留给女儿做嫁妆,如今让她哪里凑得齐?可是沈重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去库房清点。
凌云一向出手大方,不曾想过沈清秋还有这样的难处,当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用犀利的目光扫过江夫人、沈清远和沈清莲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既然你们敢动夫人的东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凌云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这三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沈清秋见父亲如此维护自己,心中感动不已,她盈盈拜倒,向沈重道谢。
沈重扶起沈清秋,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一切尘埃落定,沈清秋等了许久,江夫人才统计了一半左右的嫁妆,沈清秋就先带着这一部母亲的嫁妆,满载而归。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宁安侯府,来到江夫人的院子,透过窗棂,他看到江夫人正和沈清远、沈清莲围坐在桌旁,三人面前堆满了金银珠宝,显然是在瓜分沈清秋还没带走的那部分母亲的嫁妆。
凌云眼中寒光一闪,当即将三人迷晕,然后将三人住处所有的财物全都收入空间戒指中,连他们身上的珠宝也尽数夺走,然后扬长而去。
第二天清晨,江夫人、沈清远和沈清莲三人从睡梦中醒来,现他们房中所有值钱的物件都不翼而飞,顿时慌作一团。
江夫人一脸的惊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费尽心机十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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