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民叔,你说得没错,而且,因为这个案子的缘故,我从汪伪那里平平安安地出来了,继续留在上海工作。
也因了这个事,我舅舅他就希望我这辈子能平平安安的,当个教员就行了。”
在劳小雯面前,我可不能因为翁竖民一个劲地夸了我,就立马表示我愿意“追随”
他去保密局工作,那样的话,就是翁竖民本人也会起了疑心的。
“你说的这个,我能理解,做长辈的,谁人不希望晚辈能平平安安?人之常情嘛!”
翁竖民的话这会还真多,象个主人似的,我都不想再说什么了。
毕竟,这是劳承武的家宴,我和他都是来作客的,只是他与劳承武是舅亲,我与劳承武是因了我父亲与劳承武的交情。
“多吃点菜嘛!
继祖,你可不能全听竖民的。”
翁惠芝给我夹了菜,她这个当姐姐的说到这里,忽然转而对翁竖民说,“竖民,你这人也真是,继祖前些年才破过几个案子,你就觉得他很了得了?现在的形势多复杂呀?你自己一天到晚埋头在保密局不顾家不说,还想拉继祖他进去,你这个想法可不好。”
“就是嘛!
舅舅,你多喝点酒,多吃点菜,不许再说这事了哟。”
劳小雯抓住机会,力阻翁竖民将我招到保密局去工作。
我在想,如果翁竖民是真心想让我丢保密局工作,那怕只是个文职工作,他会另有说词,说服翁惠芝、劳小雯母女俩的。
“都多吃点菜,继祖更要多吃点,先把身体养好了,工作的事,你舅介绍的,还有竖民介绍的,你如果不满意,还有我劳承武呢,上海那边你也辞了,就不要回上海了,留在高雷,还怕没工作?”
在劳承武看来,我就是不干事,也饿不死我,工作的事其实不重要。
“就是嘛!
舅舅,你不许说了哟!”
劳小雯呶着嘴,再次这么要求翁竖民。
“行、行、行,这事我不说了,行了吧?”
翁竖民哈哈笑了。
这一餐饭,我们几个人的话题一直都围绕着我的工作问题转,我觉得我说的话也过多了。
饭后,大家在客厅喝茶、吃水果时,翁竖民对劳承武感叹时局艰难,他的工作不好做,可是劳承武不以正面回应,只呵呵笑了两声,说这个时候谁都不容易。
过了一会,翁竖民问我:“继祖,你是怎么来的?要不要坐我车子回去?”
翁竖民这是邀请我坐他车子,也好在车上和我聊天、摸我的底。
“我自己开车过来的,是我爸当年留下的车子。”
我暗示我即使没有工作,光我家藏品和我老爸的遗产也够我生活的,根本用不着翁竖民这么热心安排我的工作。
“哦?那我得先走了。”
翁竖民先起身,接着对我说,“继祖,我听说陈更烈是你同学呢。”
“我昨晚见到陈更烈了。”
我对翁竖民笑了笑,并不否认,因为翁竖民一早就到保密局高雷站报到了,但我却佯装不知情。
为避免翁竖民对我与劳承武见面生疑,我说,“我也要走了,不过,我一会要去一下六六剧场,跟你不同路的。”
“六六剧场?这大白天的,你要看戏吗?”
翁竖民对此亦感兴趣。
“什么呀?那个六六剧场是继祖他的祖产,他刚回来,能不去瞧瞧吗?”
翁惠芝给翁竖民介绍说,“只是这个剧场让人给占了。”
“让人给占了?谁哟?”
翁竖民表情极为惊讶,但我相信,他肯定从陈更烈那里了解到我家与六六剧场的关系了。
这个老特务,他就是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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