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拉住戴小蝶说:“你不要这么急嘛!
白沙同志,我真是因为个人工作需要。”
我还有一个代号“红土”
的身份,但“红土”
潜入高雷市执行的任务是不能告诉南方局华南分局“闪电”
同志和中央情报局首长之外的任何人的。
“你有什么需要?你要投靠保密局高雷站吗?他们可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要攻克的堡垒。”
戴小蝶瞪着我看了一会说,“青苔同志,请你以组织决定为准,在没有得到上级组织同意之前,你不许去保密局高雷站报到,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唉!”
我说,“那你要快点请示领导呀!”
我无奈地拍着方向盘,眼看着戴小蝶下车,自行坐公车回去。
在车上,我就想,南方局华南分局高雷市委怎么就给我派来这么一个愣头青上线呢?我几乎让戴小蝶给气晕了。
戴小蝶回红坎六六剧场大约需要二十五分钟,就算她马上找高雷市委联系,最快也得下午两、三点钟才会联系我了。
在上午十点到中午二点的这个时间里,我得忙自己的事。
我的事情太多了。
回家再说。
在路上,我快速梳理我和戴小蝶在短短几天里的六次接触。
第一次,我和戴小蝶在451次列车上相遇,但是谁都没有认出对方,戴小蝶占了我的座位,态度蛮横无理,与现在的戴小蝶判若两人。
第二次相遇是在我家里,当时是她给我开门,但她没有认出我,对我的态度也不那么友好,直至证实了我的身份才给我开门,此时的戴小蝶有些接近我在列车上碰上的戴小蝶。
第三次相遇是我丢六六剧场找李香兰要折扇和手拍,我在剧场背景墙拐弯处与她相撞,她尽管大呼小叫,但她对我的态度友好。
第四次相遇是在我跟“白鸽”
接头时,她出现了,可她没有相关接头的反应,仅仅几分钟,她就追着她师傅跑了,而她师傅似乎早就演出去了。
戴小蝶是在追她师傅去演出吗?这一次的戴小蝶的行为最为反常,问题是出在这里吗?白鸽脱线是否与戴小蝶有关?
第五次相遇就是今天清早了,戴小蝶给我送来了李香兰的折扇和手拍,我们在我家里见面,戴小蝶不喜欢我播放白莉莉的歌,说她师傅的歌是无产阶级的呐喊;戴小蝶认为我是小资产阶级、不用干活,而她和她师傅是无产阶级;戴小蝶抢吃两份早餐,还说我抠门。
第一、二点事涉她的价值观、世界观,她是要求进步的,做为我党外围组织的一员,她是合格的。
第三点事涉她本人生活习惯,没有实际意义。
而这些,都与列车上的戴小蝶相去甚远呀?
第六次相遇是我与白沙接头,戴小蝶本人居然就是白沙。
当年的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了高雷市委领导下的我党地下外围组织的一员,而且还是我的上线。
戴小蝶这些年经过了哪些考验了呢?个性要强,原则有余,而灵活不足。
她就是一个愣头青。
我回到家里时已是上午十点半了,戴小蝶也许快回到红坎了,我希望她抓紧时间请示她的领导,毕竟,中央情报局昨晚就已经同意我借同学之力而打进国民党保密局高雷站了,我相信,他们今天一定会给华南分局高雷市委明确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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