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俩早早起来,在山洞内给师秦立了个衣冠冢,三拜九叩后,就下了山。
大马路上,我长枪扛在肩上,后面挑着师兄施舍给我的那一包财物,二师兄就蹲在前面的枪头处,好在路上没遇到什么行人,要不然也是够引人注目的造型了!
“二师兄,我们现在往哪走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也从来没出过山啊!
你不是要找你父母吗?你没一点方向?”
“那我哪儿知道啊,我那便宜老爹就给我留下了一个名字,还有一锭银子,师秦还说我父母不简单,这也叫不简单?抠抠搜搜的,还没我师秦指甲缝里流出来的一点多。”
“行啦!
别抱怨啦!
你老爹当时不是在逃命吗?也许没顾上呢。
要不你找人打听打听吧!”
“那行,我们就先往清风镇走,先到了镇上再说,我知道大概方向!”
就这样我俩赶往了镇上,虽然快要入冬了,但正午的阳光还是有些热的,外加上我还挑了几十斤东西。
好几次我都想叫二师兄帮我保管,反正它那肚皮能装,可想了想,就它那守财奴的样子,进了它肚子能有吐出来的?还是算了,累点就累点吧!
走走停停,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俩终于来到了镇上。
此时天色渐晚,街道上也没了多少行人,可是我俩这造型还是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评头论足。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落脚吧!”
受不了他们异样的眼光,我悄悄对师兄说道,然后快步走出了人群。
在街道上左拐右拐,走到一个灯红酒绿的小巷子,人似乎又多了起来。
突然对面二楼几个年轻靓丽的姐姐,对着我们挥了挥手,一块儿丝巾飘落了下来。
“诶呀!
小弟弟,帮姐姐把丝巾捡上来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