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硬着头皮辩解道:
“对,我相信我老伴当时就是这个想法!”
许大强不屑地撇嘴道:
“既然你这么想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你在信里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何大清,你已经把钱给了傻柱和何雨水了呢?
难道作为亲生父亲,作为出了赡养费的何大清,难道他没有最基本的知情权?
难道他还年轻,幼稚,还要你替他考虑?”
“别忘了,易中海!
这些年你已经收了何大清每一年二十块钱的劳务费。”
“你觉得何大清要是把这二十块钱交给阎埠贵,他会不会把这个事儿办的好好的?”
“阎埠贵大爷会算计,院里大家都知道,但是他阎埠贵是明着算计,不该是他的钱,
或者他没有付出什么劳动的,他也不会随便去贪墨,这点底线他还是有的。
这没办法,谁让他家里人口多,收入少呢!”
虽然许大强说阎埠贵算计,让他觉得有点丢脸。
但许大强又是他的知音,知道他的难处。
“易中海,我想听你的继续狡辩,我想在座的,包括王主壬和张所长都想听听你的狡辩。”
许大强这话非常的尖锐,直接让易中海无话可辩解。
场面沉默了半分多钟。
许大强接着朗声道:
“大家可能还不明白当年的何大清为什么跑路保定吧?”
“也许大家都会说那是何大清色迷心窍了,被白寡妇迷惑了,所以才跑路的。”
“这话说对,它也对,说它不对,也不完全对。”
“因为当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是我们曾经道德标杆,德高望重、大公无私的易中海大爷,三番五次劝何大清远走保定,告诉他诸般离开京城的好处,还承诺自己会帮着何大清好好照顾兄妹两人的。”
“易中海,这个情况,你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