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手掌滑下来握住她的腰,听着。
温久瞅瞅他,接着往下讲:“说起来赛制跟你们挺像,不过我们是一场定输赢那种,没你们那么多场,这次再输就直接淘汰了。
“
“好多年了,国医就被嘲啊,大家心里也不好受,都憋着劲儿,但总打不好,战术、配合什么的。”
她又说一句,看着他。
宋嘉九继续“嗯”
了声。
“嗯?”
“你说。”
宋嘉九回应着,把她再拉近点儿。
低头,神奇般发觉她头顶几根头发丝被屋上面中央空调的暖风吹得翘起来左右摇摆,于是用鼻子尖绕了两下,压下去。
温久不知道。
“后来为这事儿,我们国医还一时冲动内讧打起来了,乱七八糟牵连了好几个拉架的人……打完吧又自责觉得超级没用,沮丧得不行。”
“碰着你没?”
这次,他拧眉插了话。
“这倒没有,不过你让康康去吗?”
条条分析完,温久最后问出口,宋嘉九摸到她后腰揉一下,放开,撑着桌面从后面沙发扯来羽绒服。
他今天穿得仍旧不多,短袖,羽绒服也不长。
春夏秋冬衣物变化不大,除了红色队服,他很少穿带色彩的东西,不是黑就是白,但温久并不觉得单调。
“想什么呢?”
都一起到门口了,温久有点儿……犹犹豫豫回:“要出去?”
“你学校。”
她轻声问,“你亲自去?”
“只有一晚上时间。”
手放她发顶,宋嘉九先是交代,而后理所当然,“有男朋友……”
略微停顿,他竟兀自笑了声,“我没问题。”
就这么挺平常的一句话。
温久真是又心动了,不做声跟他慢慢往外走,这种感觉谈不上什么惊天动地,甚至意味深长都不算。
但……就从他口中平平静静滑出来,心肝脾胃都给暖了。
跟他回忆格外长,小时候也好,后来在一起也好,他不爱说话,不经意那么几个字,哪怕一个眼神,她最深刻。
就是这样。
温久把手塞他手心里,他顺势牵住。
齐九天虽将信将疑,还是给力地托关系从院里弄来了小球馆的钥匙,温久他们到时,几人正歪歪扭扭坐在地板上,商量战术。
侧头,先看见温久,视线偏移到旁边——
“真是康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