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朱,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胡教导员望着眼前的朱旭说道,"
嘴巴是越来越能说,能把死的说活了、能把长的说短了,我说、你那嘴是不是开光啦?咋这么能说?”
"
得得得、老胡,你嘴下留德。
你别往下说了,你再往下说我就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的了。”
朱旭佯装向胡教导员作楫讨饶。
"
黑白颠倒、是非混淆你老朱倒不会,但独断专行、胆大包天你老朱敢说第二,别人没人敢说第一。
这次咱们是打胜了,要是行动失败咱俩少不了挨尅。
就地免职都是轻的,不挨枪子儿咱俩都得烧高香!
可你行动前那一段慷慨激昂的白话连我这个教导员都觉得望尘莫及,有时候我在想,咱俩到底谁他娘的是教导员呀!”
″老胡,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
先锋营这一摊子事儿咱俩不得商量着来嘛。
你我分的那么清干嘛!
兔子峪伏击战,我不在、你老胡不也玩儿的挺溜的吗?"
朱旭心中一惊:自己让人家给看出来了,以后得收敛点儿。
“还说呢,那都是你老朱提前安排好的,我就是照本宣科罢了。
″教导员心悦诚服地说道。
“那也得分谁,有些人教曲儿都唱不了曲儿呢。
你老胡倒好、鹅毛羽扇一挥,七百多日伪军转眼间就灰飞烟灭、变成渣渣了。
我看你老胡是胸中有丘壑、心比大海宽,谋略赛过孙武子、忠心超过岳武穆。
、活脱脱就是花木兰、梁红玉、穆桂英转世!
妥妥的巾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