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肖、咱们这次消灭了这么多鬼子,你小子下山一趟都捞到啥宝贝啦?”
郑副团长望着急匆匆赶回来的肖营长,他忙站起身、一脸期待地问道。
“还宝贝呢,连个屁都没拾到个热乎的。
整个山谷里遍地都是糊炭一样的鬼子尸体,他们手里家伙事儿全他娘的烧没了、就剩下一堆废铜烂铁了。”
肖连长擦了一把黑漆漆的脸蛋子垂头丧气地说道,“天上大老鹰一顿下蛋,地上一片火光冲天,结果就啥都没落着、就捡了三百多把刺刀,三百根枪管儿!”
“小肖--、你说啥玩意?和着你小子带着两个连的兄弟下去就捡了一堆破烂回来。
郑副团长一听就急了,骂骂咧咧地训质道。
“可不嘛----这一场仗下来、子弹都快见底了,这他娘的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肖营长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懊恼地说道。
这他娘的仗是咋打的----明明是打胜了,咋还啥都没捞着!”
郑副团长叉着腰在肖营长面前来来回回、不停的踱着步子,嗓子眼儿里的火呼呼地往外冒。
“谢大麻子和老叶的部队都捡到啥啦?”
郑副团长仍不死心,瞪着一双牛胆般大的眼睛问道。
“一营的战士们对地上的‘破烂儿’根本不感兴趣、他们把捡到的东西全给了叶团长说算是感谢老叶迅驰援的恩。
叶团长也是望着一地的枪管、弹簧、扳机、撞针愁。”
肖营长坐在石头上无精打采地说道,“本想打完这一仗、枪支弹药能得到一些补充,这回倒好、啥都没捞到不说,连老本儿都搭进去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嘿--、这个谢大麻子谢老抠儿不简单呀----这回转性、变成‘谢大方’啦?!
原来这小子打扫战场、连小鬼子的兜裆布都不放过,拿回去硬要给炊事班当屉布用。
咋着、这回不搞雨过地皮湿那一套啦?”
郑副团长的食指不停地敲击着胳膊肘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人家谢营长的兵现在实现了子弹、手榴弹自由。
一打起仗来子弹就跟不要钱似的。
咱们整个军分区子弹、手榴弹敢敢随便造的不会过两个----一个是朱大炮的先锋营,另外一个就是谢大麻子的一营。”
肖营长一提起朱大炮和谢大麻子,眼里满是羡慕和嫉妒的神情。
“别给老子提这两个兔崽子!
想当初这两个兔崽子都是老子手下的兵,天天‘心甘情愿’地做老子的舔狗、给老子洗衣服、打洗脚水。
现在倒好、全他娘的熬成营长了---手底下管着千八百号人、在胡奴平分天下、过着地主老财的日子。
也不知道‘孝敬’老子”
郑副团长嘴里是骂咧咧地数说着朱大炮和谢大麻子的不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这两个“忘恩负义”
的东西,可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整个军分区、一个人手底下能出两个营长的,也只有他郑欣顺。
想到此处,郑到团长心中倒有一股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概。
“哎--,一眨巴眼儿朱大炮这个小兔崽子咋又没影儿啦!
就刚才还说要请老子喝酒呢,一转眼儿又他娘的蹦跶到哪儿去啦?”
郑副团长猛然觉得不对味儿----全军分区蔫损主意最多的朱大炮这会儿又躲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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