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白水如!
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身份、地位、财产!
还有黑,火,眠!”
白水如坐起身,看向漂浮在半空中,面容狰狞的钟穗茹。
钟穗茹仍穿着那晚做掉廖明哲时所穿的火红色紧身小礼裙,只是衣裙破烂;有的地方甚至破烂如丝帛,很明显曾遭受过鞭打、虐待。
“我没有害过你,对你也没有任何愧疚,所以我不怕你。”
白水如掀开被子、下床,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近钟穗茹。
“你没害过我?你没害过我?”
钟穗茹仰天凄苦长笑,“哈哈哈~!”
“白水如,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钟穗茹从后腰拔出一把木仓,瞄准白水如头部,拨开保险。
“白水如,只要你死了,我钟穗茹才能平安无恙!
!”
白水如却施施然落座于单人沙发上,悠然如与多年不见的故友饮茶叙旧。
“或许你不知道,我自带驱赶阿飘的属性。”
“我目前所遇到不惧怕我的飘,世间仅此一个,还是因为佩戴了地府特制的证件才得以抵抗我的能力。”
“而且,我几乎能看到每个人的判词。”
白水如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上方。
她情绪复杂地低低一叹,才接:“你还没到……”
。
“所以钟穗茹,你还没死。
你不是飘,你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