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如不及细想,就像被发现穿反t恤上街,被人发现后低笑、议论般,骤然面红耳赤。
“那就先不打扰了。”
齐初朝黑火眠略一颔首,走向书房门。
书房门也被敲响,推门走进南叔,恭敬行礼送齐初离开。
乌楚伸一个懒腰,撂下一句:“那我也走了,好不容易有机会睡个懒觉。”
也化成墨汁般的水蒸腾消失。
书房内霎时间静寂若无人,却又很快就听闻两人逐渐缩短距离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黑火眠转身,徐徐点着头,嗔怪向白水如:
“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摆了我一道。”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
小姑娘嗫喏低眸,不敢再对上男人的双眸。
“我当时也被他蒙上了眼睛嘛~!
就随,随便那么一点,就点了你的名字。”
“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
小姑娘快速瞟了男人一眼,却没来得及敛好唇角灿烂的嘲笑。
黑火眠及时拉回自己迅速偏向旖旎的想象,深呼吸后,迈步向她,同时反问:
“噢?那说起来,还是我自己的错咯?”
小姑娘察觉不妙,后退的同时果断将罪魁祸首推上台面:
“是,是乌楚摆了,我和你一道。”
白水如突然察觉自己已经背抵书柜,退无可退,而高大健壮的男人不但近在咫尺,就连对方的影子也将自己覆盖完全。
压迫感与危机感一起排山倒海袭来的,还有男人被温柔所层层包裹的狠话:
“真想狠狠地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