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如打了个呵欠,阖眸半晌才应:
“什么呀……我好困。
没听见……”
,她跺了跺脚,“睡觉,我要睡觉!”
“好好好,睡觉睡觉。”
黑火眠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后背哄着。
才肯完全显露眉眼间的醋意:
水如还是很在意暮弦的,那我就开心了。
黑火眠,你就承认吧,你在吃醋!
没有!
!
我才没有吃醋!
我吃什么醋?!
吃我自己的醋?!
呸!
黑火眠,你胡思乱想什么?!
怎么弄得我好像被自己“绿”
了一样。
再找个机会,我应该很快就能向水如坦诚,我就是暮弦的身份了。
齐初正俯身在皎澄后背征战般驰骋,忽而扯下身上仅有的松垮戴着的领带,将恋人反手绑起,而后继续着缠绵。
怎知皎澄野性被激,侧身翻滚间利用双腿夹住齐初身侧,利落将其压在身下。
拥有掌控权的野玫瑰如同奔驰于月夜原野中的骊马,情绪高涨地仰头微张唇瓣,陶醉其中。
齐初乐得偷闲,一双大手仅仅作为辅助,便阖眸享受着掌心间弹性、滑腻的触感,以及被满足的恣意。
神思放松间,于游离状态下不知不觉与一缕莫名而来的神识连接、融合。
齐初缓缓启眸,唇角得逞笑容扬起间骤然翻身,重新夺回欢爱的主控权。
齐初满意聆听着恋人或高或低的情话,俊颜所挂的明明是温柔笑容,却难掩其中的算计,语带双关地反复低喃:
“我会令你满足的!
我会令你满足的!”
满面潮红半昏迷状态中的白水如骤然成功收回神识,立即抓住黑火眠手臂摇晃,提醒:
“黑火眠,黎外的确是背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