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家里的咸菜过来,回头给泡点,用醋呛一呛,一准吃得中。”
欢喜喝了两碗汤,便将碗筷放下。
罗欢乐担心的看着她:“阿喜啊,再吃点。
多吃点,身体才好。
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好了,才能……”
罗欢乐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可听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说到最后,到把自己说气了,瞪着她:“我说这么多,你听到没?”
欢喜点了点头。
罗欢乐看着她,半晌才幽幽一叹。
“吃好了么,吃好了就去休息休息,这一路坐车的,累着呢。”
欢喜知道她们母女有话要说,便进了右手边的房间。
床褥什么都是铺好的,干净整洁,却也简单。
去了外衣,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听着外面:“到底怎么回事?信里也说不清楚。”
“就是那个杀千刀的江志国,当初要不是他家老子死活上门求亲,你爷哪能做主,将欢喜许给他家?谁知道,到了,居然阴了咱们欢喜一把。
你妹从小跟你爷住山里,够可怜的了,这一次……”
“乐乐啊,你做姐姐的心里要有数,阿喜当初许给江家,那是为你受过。
如今成这样,你得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妈,你可别乱说,什么叫为我受过?说得好像是我害阿喜这样似的……”
见她妈还要说话,她不耐烦的摆手:“你放心吧。
虽然我不承认我欠了阿喜的,可阿喜也是我妹。
咱们罗家这一代就两个女孩,我总是希望她好的。
她的事,我肯定放在心上。”
顿了一下,又问:“对了,她的嗓子是怎么回事?以前虽然也不爱说话,好歹也知道应声。
这会儿这是哑了?”
“胡说,阿喜这是落水,吓到了。
后来又病了一场,咳得厉害。
医生说是呛到了,伤到了嗓子。
只要养着,很快就好了。”
大伯母瞪了她一眼:“多大的人了,说话没边没界的。”
“我这不也是担心吗。
从见面到这会儿,没听她吱个声。”
大伯母叹了一声:“阿喜也是可怜。”
“行了,这都多久远的老黄历了,就您天天的念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闺女呢!”
大伯母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摇了摇头,“对了,你隔壁那女的,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