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总觉得,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毫无意义。
而是有其目的的,只是她并不能理解罢了。
“对了,把你之前用的书和资料拿出来,我看看你差在哪里。”
他又说道。
这也合情合理,不能拒绝。
欢喜来的时候,只有五本书。
如今却已经有了一箱子了。
除了那五本,其他的,全都是罗欢乐通过季开明帮她找的。
看到这么多书,她到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将箱子推给江敬华。
这些书里,他绝不可能找出破绽来。
“行了,你做试卷吧。”
江敬华看了一眼那箱子,就不管欢喜了。
欢喜老实的写字做题,刚写几个字,就听江敬华突的一笑,好似随意的开口道:“这上面的,是你的字?写得不错!
就是跟你的性子不太像。”
欢喜整个人突的一僵,捏着笔的手指一紧,骨节泛白。
半晌才抬头,看向江敬华。
却见他依旧低着头,笑眯眯的翻着她的那些书。
欢喜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做题。
她的手很稳,题也做得很快,一切都没有异常。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间,她心里是如何的翻江倒海。
字迹这种事,她当然不会忽视。
她的字迹,跟原主自然不同。
但她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字迹也刻意模仿过,甚至为了其中的一些不同找个说法,这段时间,她还刻意练了字。
那些练习过的纸,还在那箱子里。
甚至于,从原主的楷书,直接转而练了行书。
可字迹并不能说明一切。
外行人看字,就那就是字。
可内行人,却能从字上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特点。
古人说看字识人,她自己没有这技能,可不代表别人没有。
她跟原主的性格,绝对完全不同。
哪怕是写出来的字迹一样,可在内行人看来,依旧有很大差别。
但此时,她什么也做不了,只寄希望于,对方什么都看不出来。
或者,看出点什么来了,也能将之联系到,她经历生死,环境又跟着改变之后的蜕变。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
端看对方对她报有什么样的态度,若是善意,无需引导。
若是恶念,便怎么辩解都无用。
一张语文试卷,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