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是已经‘魂穿’北周人物宇文温的二十一世纪青年余文所面临的问题。
皇权时代,一个手握大权的皇帝看中的女子只要他够厚颜无耻那么就没有弄不到的,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宇文温(余文)第一个念头就是躲。
又有俗话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按说这样躲下去总不能等妻子年老色衰再出来见人,可目前比较有利的一点是天元皇帝宇文赟没几个月好活了。
现在是大象二年二月,按历史轨迹来看那荒淫无道的天元皇帝是五月突发疾病去世,这样看来需要撑三个月才可躲过这一劫难。
三个月时间不算长所以让妻子装病不见人不入宫怎么着都能拖上三个月,这主意看起来不错,但是余文知道接下来是一个更棘手的问题:
天元皇帝宇文赟死后他那才七岁大的儿子即位,然后小皇帝的外公、隋国公杨坚篡权没多久便以各种罪名把宇文宗室杀得干干净净,最后篡位登基史称隋文帝。
也就是说天元皇帝宇文赟并不是关底大boss,而即将以隋代周的隋国公杨坚才是君临天下的男人,按照这个时代的惯例,宇文温被砍头后刚变成寡妇的尉迟炽繁一样要被赏赐给别的男人做妾,而且很大可能是做某个老男人的妾。
‘魂淡这是地狱级难度啊!
’他心中愤怒的呐喊着,作为一个穿越者按说应该‘居心叵测’的开始培养势力种田称霸争天下,可现在妻子就要被强占连带自己也被砍头,连命都保不住还有心思想别的?
同样是穿越的地狱级难度,比起被人强占妻子又被杀夫夺妻,余文宁愿选择南宋末年那个被陆秀夫抱着在崖山投海自尽殉国的幼帝赵昺,好歹死的轰轰烈烈。
“夫君...妾身替夫君更衣...”
一旁已经穿着完毕的尉迟炽繁红着脸拿着衣物跪坐在余文身边,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余文尴尬的将衣物从她手上接过钻进被子里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虽说昨晚二人已经‘赤诚相见’,余文还没能完全放开。
待得穿戴完毕,余文静静地看着尉迟炽繁在一旁窗边对着铜镜梳妆,朝阳透过窗户映照在她身上泛起朦胧的光芒明艳不可方物。
夫人...你是我夫人?
细细回味了昨晚的旖旎风光以及那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余文不由得痴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男青年,无论是现实还是网络各类美女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可如今眼前佳人的美貌依然让他有魂不守舍之感。
古人结婚年纪较早,自己占据的这具身躯的旧主年纪比新娘尉迟炽繁大一岁,但二人年纪放到现代还是学生而已。
尉迟炽繁如今正是豆蔻年华,眉目还未长开容貌便已经让人神魂颠倒,等到了二十四岁时的花信年华那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那可是一个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年纪啊!
‘所以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人玷污,然后又被抢走?’余文心中爆发出激烈的念头,郁愤充满胸膛,愤怒、不甘各种情绪在心头交替浮现,他紧握拳头长舒一口气将胸中愤懑发泄出来。
他收拾心神将自己所知道的史料和承接至宇文温的记忆汇总起来,开始整理自己当前即将要面临的一系列历史轨迹。
如今是二月二十一日,若任由事态发展那么宇文温的父亲宇文亮便会在三月二日愤而起兵造反,也就是说按照历史轨迹余文的逍遥日子也就几天随后面临的便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
不管余文愿不愿意,他附身在宇文温身上娶得如花女眷得了好处就要面临接下来的一道道难关,过不去就万事皆休。
‘咔嚓’一声余文不由自主的将手中发簪掐成两段,梳妆完毕的尉迟炽繁见状赶紧上前探询,余文收拾心情露出笑容摆摆手说道:“我没事。”
尉迟炽繁瞥了一眼夫君又微微低头,回想起昨夜种种不由得面色复红。
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在昨晚红盖头被掀起时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夫君的面容,样貌端正双目有神称得上是一表人才也不枉自己昼思夜想。
“谁也别想抢走!”
余文看着眼前佳人忽然说出话来,目光坚定面露决绝。
“哎?”
尉迟炽繁闻言大惑不解,夫君突然冒出这句话当真有些突兀,夫妻两家地位尊贵有谁胆大包天敢欺上门来抢东西?
“昨夜喝多了,为夫无碍三娘莫要担心。”
余文笑笑随后将妻子双手握在掌中,尉迟炽繁在家中排行第三,故而余文按照此时的风俗用亲昵的称呼叫她‘三娘’。
“二郎...”
尉迟炽繁羞涩的回应道,一双手被握着窘得不知该如何,夫君家中排行第二故而亲近称呼为‘二郎’。
‘我是宇文温啊...好歹不是大郎,要不就会自行脑补成武家大郎了。
’余文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后暗暗发狠‘谁也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狗屁天元皇帝、隋文帝放马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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