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画面极其和谐美好,却也异常惊悚骇人,看的好不容易压下心底恐惧的乔星璃嘴角一阵抽搐的迅速架起僵硬无神的张裕离开了暗室。
既然夏君凰没事,此地可不是他们能待的地方。
直到被乔星璃一路拖着出了别墅的大门,停留在了门外小花园里的藤椅上,将他往椅子上一按,乔星璃自己也坐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小花园只听到徐徐的清风之音,两人静默的只剩下难掩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张裕才愣愣的抬起僵硬的脖子,看着脸色苍白难看的乔星璃,还有些呆滞的清亮眼眸仍旧夹杂着丝丝难掩的惊悚与骇然。
“会……会长他……”
这是张裕第一次说话结巴,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诉说,才能平复浑身的冷意与满心的惊悚。
乔星璃这一次却没有再开口,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一眼的神情张裕看的清楚明白,他明显在说:“我提醒过你的。”
张裕脸色苍白,青白交加,猛然想起刚才他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的夏君凰,脑子里这才浮现那时她转头看来的神情。
平静的,淡漠的,冷然的,没有丝毫改变,仍旧是那熟悉的神态情绪……
一时间,张裕也不说话了,或者该说他越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该惊恐季幽月的变态?还是该震撼夏君凰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该鄙夷自己和乔星璃连个女人都不如?……
而暗室里的惊悚景象在那青年被解刨的只剩下皮袍骨时才彻底的结束,季幽月放下手术刀,欣赏这那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肉片,斜眸看向夏君凰笑道:“如何?”
夏君凰挑眉:“手法熟练,人体构造熟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幽月华光肆意的凤眸轻闪,似有无边的黑暗与阴邪冷骘的气息划过,唇角仍旧嗜着一抹绝伦又乖戾阴魅的笑意。
“这很重要?”
“当然。”
夏君凰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并不为他眼底的危险而紧张,理所当然的道:“对症下药而已,既然你是心理疾病,自然该了解初始原因和时间。”
阴邪的美目半眯,似慵懒的精魅,缓慢的扯下手上的塑胶手套,转身出了暗室,夏君凰紧跟其后,然后听他好似喃喃自语般低沉魅惑的嗓音流淌而出。
“似乎有十年了吧……”
夏君凰脚步一顿,十年?
那时候的他可只有七岁……
听到季幽月的声音还在继续,夏君凰又不动声色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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