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你语无伦次说的那顿晚饭吧。”
我不得不佩服夏萌萌的联想能力,要是换成我,我估计会说:你旁边那条狗挺好看的。
“对啊,所以你啊,没戏!”
夏萌萌好像并不同意我的想法:“我倒不这么认为,爱情面前,人人机会平等,只要他还没结婚,我一样有机会。”
算了,我觉得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说话怎么就说不到一块儿,最后干脆一屁股坐下来,用手扇风,去去袭上脸颊的热浪。
“咦?”
“怎么了?”
“云常在,你的脖子好了。”
“啊,真的吗?”
我倒真没注意,我的脖子居然归位了,就说嘛,任何一个个体都不能脱离组织。
“那就不用去医务室了,我们回教室吧,开学第一天,好像有老师会来演讲。”
“是吗?那我们快走吧。”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到达教室时,所有属于我这个系的同学都已经到了。
我和夏萌萌猫着腰走进去,找座位。
讲台前的卷着方便面头的,戴着厚厚框架眼镜,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已经开始她唾沫星子乱飞的演讲了。
她压根没正视我们,不过她给予我们眼角余光的一丝不屑,还是很不巧的被夏萌萌捕捉到了,等我们坐下时,她悄悄在我耳边说她讨厌这个老师。
我也没在意,反正在高中,自己也从没被老师正视过,习惯了。
长达两个小时慷慨激昂的演讲,在我昏睡中结束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很不给新老师面子,可睡眠不够很伤皮肤的,在得罪老师和伤皮肤上,我果断选择了前者。
女老师终于夹起她放讲台上的课本,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打扮的和杨二车娜姆有的一拼,踢踏踢踏地走了出去。
夏萌萌长舒了口气,很不情愿地叫醒我,嫌弃道:“你还真够夸张的,居然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睡觉,还打呼,你知道她每说一句话后面的尾音就是你的鼾声吗?完了,虽然我不喜欢她,可也没让她不喜欢我啊,被你害死了。”
我抬起还有睡印的脸,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满不在乎地说:“没那么严重吧,没事的,有事我担着。”
因为我爸赐予我的那只男士手机,样子实在不怎么入眼,所以我一直都不愿意拿出来“示众”
。
只在夜深人静,舍友们都已经躺在床上,无心理会其他人的时候,我会偷偷拿出来,走到阳台上给我亲爱的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通话时间也没多长,说下近况后便匆匆挂断。
自从遇到顾城后,我反而变得有些奇怪,我想象过和他相遇的种种场景,包括之后相处。
我甚至模拟了过程,不过,一切都在遇上的那一秒开始了质的变化。
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愿意再见到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