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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急匆匆太监单报警惊惶惶姐弟双自尽(第4页)

明知奴在西厢,偏伊问个不了,没奈何温存解懊恼——再问奴,一把将檀郎推倒!

康熙听了不禁大笑:“原来是你在西厢等我!

真的半夜去了,你舍得一把推倒我?”

紫云此时放出手段,酒热盖脸,轻轻解开排扣,一抹酥胸雪白,捋袖露出皓腕,一阵急弦挑拨勾抹,仿佛有点力不胜酒似地伏在架上,瞥了一眼康熙笑道:“奴可是醉了,再唱一首只好罢了!”

手里却放慢了,只在弦上轻轻抹着,音调立时变得淫靡温柔:

迟日昏昏如人醉,斜倚铜笙慵睡。

乍起懒扣领环松,露酥胸。

小簇双峰腻还莹,玉手自家抚戏,窥得窗外无人,欲束且又停:太憨生。

康熙此时已是半边酥倒,哪里还忍得?站起身来,意马心猿地兜了两圈,快步向前……紫云却一闪身起来,一边扣衣领,飞红了脸笑嗔道:“早瞧你不安好心,青天大日头,就想……”

康熙见她如此娇媚,上前一把攥住她的双手,一边说:“干……什么?别扣嘛……”

另一只手便伸向她的小衣……

紫云又是灵活地一闪,早转到里屋门口,招着手儿笑道:“你呀,真是个急色儿,来——吧!”

恰在这个当口,正厅门“砰”

地哗然洞开,皇甫保柱挺身按剑匆匆而入,一语不发拖着惊呆了的康熙,脚不沾地地去了。

紫云先是一喜,手一松,笑着刚说了一句:“你们来得也太早了——好歹也等沾个边儿……”

后见保柱竟拉着康熙向外走,不禁也惊呆了,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了似地一动不动。

保柱几乎是挟着康熙从静悄悄的胡同里飞奔出来,康熙几次夺手,都像被钳子夹定了,无奈只得随他。

直到广渠门外,远远见犟驴子和图海迎出来,保柱方才放手拭汗道:“好险!”

康熙看了看清朗朗的天,亮得耀眼的路,时虽正午,路上热得绝少行人,广渠门旁大柳树下几个老人正悠闲地谈天歇凉,一切太平,心想:这有什么“好险”

?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转脸问保柱:“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瞧朕的好看儿开心么?”

“万岁!”

保柱躬身答道,“幸亏臣早去一步,那女人身上有毒!”

一句话说得康熙打了个寒噤,大热天的身上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上青红不定地呆呆站住了。

皇甫保柱见康熙似信不信的,便笑道:“雪里埋尸,久后圣上自会明白,奴才须得先回紫云那里处置了她们,不然奴才就回不到吴应熊那儿了。”

说着向康熙作了一揖,又照原路回到紫云门首。

守在门口的黄敬早瞭见保柱回来,回头喊了声:“预备好了!”

便迎出门来,笑着对保柱道:“将军,紫云姑娘在里头候着呢,请吧!”

“别给我玩这套笑面虎了!”

保柱猛吼一声,拔出剑来照黄敬当胸一刺……接着轻轻抽回,黄敬闷声叫了一声,蜷曲着身子死在门洞里。

保柱一脚踢开了尸体,大踏步直奔后门,只听左右花墙里伏着的弓弩手大喝一声“着箭”

,飞矢便雨蝗般地射了过来。

皇甫保柱冷笑一声,身子一纵拔地而起,将一柄宝剑舞得像银球一般护住了身子,直逼厅门,一排排飞来的箭簇被打得杆断羽残,纷纷落地,哪里射得着他!

三十个弓手见他如此了得,也不敢怠慢,只轮番射箭,保柱却也难腾出手来进攻。

“住手!”

紫云“哗”

地打开了厅门。

她全身已换上了雪白的素妆,手提一把寒光四射的解腕匕首立在当门,对保柱招手笑道:“你不是来取我的头么?来吧,来呀!”

保柱略一迟疑,提着血淋淋的宝剑进了正厅,不知怎的,他的手有点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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