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贞已瘫得像一堆泥了。
此时康熙也在紧张地思索,杀掉这个人比捻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但伍次友认为王辅臣反志不坚,杀掉他的儿子只能激他决心与朝廷为敌到底,这个话不能说没有道理。
他要见王吉贞,是想看看这块料,若是个有才有识的,当然要杀掉。
如今看他这模样,他倒放心了,但若就这么放了,未免又便宜了王辅臣。
“你这个马鹞子的大少爷就这么点胆子?”
康熙想定了,有些调侃地说道,“抬起头来听朕说!
天下人千反万反,朕不信你父亲会真反,若真的反了,朕不杀他,天也要杀他!
莫洛这人素来自大轻浮,你父亲手下不少人是闯贼、献贼的旧部,原难节制,激出了这场兵变,他被裹胁弹压不住也是有的!”
“这是朝廷的恩恕,万岁爷的明鉴!”
王吉贞做梦也没想到康熙会这样讲,连连叩头答道。
“朕召你来的意思——”
康熙一边思索一边说道,“你星夜回去,宣朕的命令:你父亲的罪在疏忽大意,杀莫洛是下面人背着他干的,朕知之甚详。
叫他拿定主意,好生约束众人,为朕守好平凉,不要听旁人调唆。
只要有功劳,将来连杀莫洛的事,朕也一概不究!”
“是是是!”
“你心里必想,朕此时说得好听,到时候便会爽约,是不是?”
“是——臣不敢!”
王吉贞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是不是,敢不敢由你想,由你说!”
康熙说道,“你父亲若真的反了,朕岂有不杀你之理?当年你父亲来京见朕,曾赐他一支蟠龙豹尾枪,你叫他取出来好好看看,好好想想,把事情挽回来,便是一大功劳,朕赏赐尚且不及,怎么肯杀他?”
“喳!”
“你去吧!”
康熙摆了摆手,吩咐立在殿门口的狼瞫,“着兵部给他办通行勘合!”
王吉贞这才伏地谢恩,汗透重衣地去了。
“万岁,”
索额图诧异地问道,“就这样放掉他?”
熊赐履也道:“万岁,他这一去,王辅臣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万岁还该深思熟虑!”
明珠却笑道:“奴才倒以为主子处置极好,王辅臣若真心造反,还管什么儿子不儿子?王吉贞回去说得动,固是大幸;便不听,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的稀泥软蛋,能派什么用场?”
明珠这奴才把自己的心思看得这样透,康熙不禁眉头一皱,却道:“你们还该去瞧瞧伍先生。
他心里烦乱,不要大家一窝蜂儿去。
唉,朕的这个老师,造化不济呀!”
伍次友已是渐渐复元,只是神情淡漠,呆呆的,一坐便是半日。
康熙听了太医的话,仍将他安置在何桂柱府邸——当年的悦朋店,已改为何桂柱的私邸——旧景触目,往事刺心,最易恢复神智,果然一天好似一天。
这中间熊赐履、明珠、索额图、魏东亭以及魏东亭的几个兄弟几次来看望他。
大家见他精神渐好,还操心要去看望周培公,就都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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