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劝慰道,“马主任,贺乡长的死,夏主任和我都有责任的,如果不是我帮着夏主任举报贺乡长,也不会遭人灭口,唉,人死不能复生,还望马主任能够看开些。”
马艳梅忧忧的道,“我太了解老贺了,他这个人自从当了乡长,没见做过一点正儿八经的工作,整不进家门,也很少在乡政府,不是给县里领导送礼拉关系,就是怎么想办法多贪污的钱,要么就是在外找女人,是个见了有点漂亮女人就走不动的主儿。”
“像老贺这样的人,即使没有夏主任举报,迟早也会被别人拉下马的。
总之,到最后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啊,以前担惊受怕,早过够了跟他在一起的日子,现在老贺死了也好,我心里反而舒坦多了。”
贺继武还没过头七呢,晓没想到马艳梅会这么,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劝才好。
就在晓偶然一抬眼的时候,发现大门口那里一个人影闪过,他喊了一声“谁”
,然后追过去,门外却是空空无人。
难道我看花眼了?
晓揉揉眼睛,暗自纳闷。
马艳梅没有当回事,叹了一声,,人一走,茶也凉了,如今谁还会来我家?就连他那拜把子的好兄弟姜宝山,也就昨来了一趟,匆匆就走掉了。
姜宝山?
就是哪带着一帮地痞流氓,挥舞着铁锹差点袭警,要抢回贺继武尸体的姜宝山!
这件事闹了很大的动静,晓自然知道。
不会是姜宝山杀了贺继武吧。
晓看了看马艳梅,“贺乡长死前的夜晚,你知道姜宝山在哪里吗?”
“在我家和老贺一起喝酒。”
马艳梅,“派出所让我配合调查时,姜宝山也被喊去问话,他当晚上他和老贺喝了不少酒,喝完酒,回去睡觉了。”
“尸体报告上写得很明白,老贺的确喝了很多酒,至于为什么会被人带到乱坟岗子,派出所的冉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
“哎,晓,你怀疑姜宝山?”
“哦,我只是问你一下。”
没有证据,晓当然不能乱,问马艳梅,“验赡法医是咋的?是不是攮子队的人干的?”
马艳梅摇了摇头,“经过法医鉴定,老贺脖子上的刀痕,初步判断,不是攮子留下来的,而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片割破的。”
晓有些疑惑,不是攮子队干的?难道是枪手干的,但是根据施工现场的民工反应,枪手一大早就混进了施工队,况且,侯国忠后来跟他过,派出所调查枪手身份时,身上只有一把银色手枪,并没有刀片类的物证,除非是枪手作案后扔掉炼片。
攮子队的豹子,枪手,姜宝山,到底是谁指使这三缺中的一个,杀了贺继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