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裔爷这是有什么事儿,找到我了。”
祁东临把方才被扯乱的领口整理好,规规矩矩地坐到一边。
笑容邪肆,几分斯文,十分败类。
“感情。”
“咱裔爷不是发誓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绝不谈恋爱吗?”
祁东临捏起玻璃杯,喝了口水。
“……”
燕裔沉沉呼出一口气,越界感带来的烦闷盈满心脏。
“我以为你找我是你犯什么病了呢,没想到是感情这种事。”
祁东临笑了一下,在指尖转着玻璃杯。
“没事,说吧。”
作为情场老手的祁东临,准备好为燕裔解答一切。
“我养了个孩子。”
喝水的祁东临咳嗽了一声,差点毫无形象地喷了出去。
燕裔瞄了他一眼,把自己和司郁的事儿避重就轻地细讲了一遍。
着重提到自己的心里想法。
祁东临越听越蹙眉,直到燕裔讲完,这位享誉多国的心理医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
“据你所说,你对孩子产生了这种想法。”
他摩挲杯沿,笑的邪性,“你接受也未尝不可啊,男孩子怎么了。”
祁东临男女通吃,过往情人里,男性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