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太后的身上了。
三天后,皇上公布了对努达海的惩处:
“现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际,良将难求,念你是功臣的份上,不忍过责,所以从轻发落,这次的处分,就革去你一等侯的世职,免除太子少保衔,褫夺双眼花翎及黄马褂!
今后,仍在朝廷任职,但愿你能戴罪立功!”
这样的发落,确实是“从轻”
了。
努达海匍匐于地,磕下头去:
“臣叩谢皇上恩典!”
“至于新月,将由太后定夺!”
又过了数日,太后召见了雁姬和老夫人。
“这些日子来,新月的事,让我十分烦心,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的不是,奉旨抚孤,到底怎么抚成这等局面?新月已经向我坦承,她已委身努达海,并非完璧了!
如此一来,我怎么还能把她指给什么人呢?那费扬古都快被你们气死了!
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好削去她和硕格格的头衔,贬为庶民,把她给了努达海算了!”
雁姬一听,面容惨变,万念俱灰。
太后袒护的立场已经非常鲜明,雁姬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太后争辩。
太后见雁姬的表情,也知道她敢怒而不敢言,当下就长叹了一声说:
“人生,这个‘情’字,实在难解。
他们两个,不知是谁欠了谁的债,新月放着现成的福晋不做,以格格之尊,今天来做努达海的小妾,也是够委屈了。
雁姬,你好歹是个元配,当今的达官显贵,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呢?你要看开一点才好!
再说……”
太后语气一转,“这翻山越岭,奔赴沙场,去陪伴一个打了败仗的男人,这等荒唐却痴情的事,毕竟是新月做出来的!
雁姬,你可没做啊!”
太后这几句话,像是从雁姬头顶上,敲下了重重的一棒,打得她天旋地转。
她的脸色更加灰败了,心里原准备了许多要说的话,现在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太后又叹了口气说:
“这个办法,虽然不是尽如人意,也可以息事宁人了。
一个夺爵,一个削封,好歹都是处分过了!
希望你们不要再横生枝节。
这克善仍然随姐姐住,新月虽不是格格了,克善可还是个小王爷,你们可要善待他们姐弟,将来的好处,还多着呢,眼光要放远一点!”
太后的软硬兼施,和话中有话,使雁姬只能忍气吞声。
老夫人已拉着她匍匐于地。
“太后的吩咐,奴才们全体照办!
不劳太后费心!”
老夫人磕着头说,“奴才这就回去打扫望月小筑,迎接新月和克善入府!”
“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太后欣慰地说,“后天就是黄道吉日,让努达海来宫里接新月姐弟回府!
一切就这么办了!
你们跪安吧!”
太后站起身来,转身去了。
老夫人和雁姬急忙磕下头去,嘴里毕恭毕敬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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