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是越想越严重。
要是真把阎王爷甚至是老天爷给惹恼啦,新帐旧帐一起算,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有句话说得好,就怕认真二字。
算了,咱真的该知趣啦,犯法的事绝对不能再犯。
尽管这是阴朝地府的法,也是法。
郝健美脑子里立马就有了要打消虎怪精这一念头的说词。
只是话到嘴边不得不忍住啦,接着在心里把个牛脸盆骂了不知多少次笨蛋。
要是牛脸盆不这样笨的话。
郝健美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牛脸盆的笨拙行为恐怕得叫他不想知法犯法,也得知法犯法啦。
郝健美这样做,实在是没办法。
啥事都比不上救老神棍的事重要,为了救老神棍,别说是再冒犯阴间法律一次,就是搭上命也在所不惜。
郝健美之所以要临时改口,关键是在说出这话之前,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牛脸盆,希望它那边已经搞定,这一看,换来的完全是一脸苦水,那家伙牛吹大啦,此刻却是手忙脚乱一事无成。
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就真的该叫虎怪精来为丁大炮解除结印啦,而这句话说出来,肯定会叫虎怪精绝望透顶,恐怕到时候再叫它来救老神棍,就有麻烦啦,妖怪的心思,谁能说得清。
郝健美改口说道:“既然叫我主人,就必须完全服从于我,能做到不?”
之所以这样说,既想因此堵住它的嘴,免得它继续说下去,同时也要求它从此绝对听从于自己。
“一定的,一定的。”
看得出虎怪精很是愿意。
“那就跟我来吧。”
郝健美说着在前头带路把虎怪精引向牛脸盆处。
故意把脚步放得很慢,边走边与它聊天,也就是十来米的距离走了不少于两分钟。
郝健美这样做,其实是抱着侥幸心理的,尽管对牛脸盆已不报有多大信心,仍然希望它能在这个时间段里有所作为。
他真的不想再多留一个鬼怪在自己身边啦。
结果仍然是失望。
到了牛脸盆身边后,郝健美对牛脸盆的语气就有些冲啦,充满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好了,好了,别再瞎忙活,就一句话,究竟成还是不成?弄了这么半天还是老样子。”
早已是气喘吁吁的牛脸盆极不情愿地停下手中的活,实话实说:“看来我的本事真的不如它。”
救人心切的郝健美没让它说下去,即刻打断它,“既然这样,还瞎忙个啥?不用干啦。”
正要说出让虎怪精来干的话。
牛脸盆的话又来啦,“不过,主人,这个没关系的,”
看向虎怪精,“虽然我的本事没它大,但是这结印是随着主人的生存而生存的。
既然它现在落在你手里,哼哼,把它给做了,问题也就解决啦。”
虎怪精即刻怒气冲冲地冲着牛脸盆叫上一声:“无耻小人。”
郝健美则是一脸呆蒙地望着它俩,真不知它俩在说啥。
牛脸盆好恼火,主人这是咋啦?平时脑子特管用的,此刻却是如此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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