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话音刚落下,酒桌上就响起来一片掌声。
赞叹起也随之纷纷而起:
“大师好酒量。”
“年轻人好酒量。”
“后生可畏,我们是自叹弗如。”
“就是想当初,余董也是海量。”
“是呀,记得有一回,一口气喝了四瓶还是五瓶?”
“没那么多,也就三瓶。
至多也就三斤。
也是比不上小郝的,现在更不行吧,恐怕是至多也就两斤吧。”
有句话叫物以类聚,听得出余阿牛对郝健美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不错啦。”
“就是,余董这个年龄还能喝两斤,也得很不错。”
……
在大家的一片赞叹声中,惟有余莎莎有些担心道:“我说,哥,行不行呀?不行就别硬撑着。
酒这东西适可而止好,过了伤身。”
一股暖流从郝健美心中涌起,他知道她的心细,不象吴娇娇那样没心没肺只知一个劲地好玩。
然后心里暗自感叹,这样最好,各有千秋,这样玩起来更有趣。
虽然心里领了余莎莎的情,但是逼还是要装的。
他笑起来,“好妹妹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你放心,就这点酒,喝下去,我脸都不会红一下,不信你看了就信啦。”
见他如此自信,余莎莎确实没那么紧张,担忧仍然看得出来,“哥哥,这喝酒是说不准的。”
郝健美打断她,“真的不用为我担心,别说啦,这就以事实证明给你看。”
已走到余阿牛面前的他将手中的酒杯与余阿牛手中酒杯碰一下,“干了。”
吴娇娇拍起手来,“帅。”
余莎莎不满地嚷一句:“小屁孩,啥也不懂,嚷过啥?”
“你才不懂,”
吴娇娇不服气道:“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能有多懂?如今帅哥都挺能喝的。
好啦,不给你说啦,说也不懂。
姐,不是我说你,现在就是这样。”
余莎莎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咋就有你这样个妹妹?真是服你啦。”
在这两姊妹打嘴皮子仗过程中,郝健美已依次敬了三个人。
见他确实能喝。
余莎莎也就把嘴给闭上。
心里仍然是有些紧张。
然后郝健美就真的一路敬下去,真的是连脸也没有红过一下。
当然不可能脸红,使用碍眼法,是郝健美最拿手,这也是能够从丁大炮这儿学到的勉强称得上真本事之一,每敬一个人,无论别人是喝红酒还是白酒或者是洋酒,别人是实打实地喝下去。
而他则是一滴未进。
通通利用碍眼法,让别人看起来是干下去啦,实际上全都进了戒子里。
郝健美就这样一路敬下来,来到了余莎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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