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科室,房间外的装修和其他医院一样,只是每个房间里关着的人似乎都有着吓人的病症。
比如我的左边邻居好像就不是人,每天他都能整出拆房的动静,而且每次“拆房”
他的叫声都不一样,有时像猴子,有时像大象或者狮子之类的。
我记得有一次睡觉,感觉自己被震到与床平行着悬空了几秒,还听到从左边墙壁传来像恐龙的嚎叫,当时我真的以为会一只哥斯拉要破墙而来,哆嗦着拿被子捂着脑袋一晚上。
而我右边的邻居倒是挺安静,不过他的身体能够让墙壁变得如同橡胶一样有弹性,我时常看见他的肢体从我房间右边的墙壁透出来,感觉就像有人试图用身体冲破保鲜膜却又办不到,特别膈应。
为了让我能够适应体内的噬丹虫,老爸命令我配合子非在这个医疗机构的多个地方做检查,所以我继续在这又待了三天。
经过我三天的观察,这地方并没有像51五那样神秘。
整个机构就位于省会的一条普通街道上,名义上是一个叫“天地有福”
的食品企业,整体建设规模也是按照常规的食品企业设计的,甚至还有真的在运作的饼干加工作坊。
我所在的房间在一栋八层写字楼内的鱼的触手在空中挥动。
山林如活物一般向我靠近,我发现自己可以像控制四肢那样控制这些红丝,既然路不让我走,那就到天上去!
我舞动红丝往地上一推,将自己送上天空。
天空变成了一个阴暗的地牢,我像公孙靖那样被困在其中,地牢的空间缓慢地收缩变小,既然出不去,我干脆倒头一躺。
这一躺下我又掉到了公孙家的厅堂之中端坐着,众人焦躁不安的交头接耳,我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即向众人说道:“吾不在是公孙家主,是降是战,尔等自行定夺!”
说完,我起身往厅堂出口走去,公孙靖的夫人带着黑衣人出现在了我前面,那女子指挥黑衣人手持长刀向我杀来,我张开双臂迎接死亡,黑衣人却穿过了我的身体,我无视公孙靖的夫人,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厅堂。
厅堂之外是之前的战场,成百上千的敌军将我包围,我伸出红丝,将每一根红丝穿刺进敌人体内,看着他们被红丝点燃。
大火将战场烧烬,我骑着马准备凯旋进城,城内的百姓已经开始欢呼,我骑马调头离开,前方的路变成了悬崖,我毫不在意,纵马一跃,跳下悬崖。
悬崖之下是公孙清的卧室,他躺在床上,众人依旧为他哭腔,我有一次转身企图离开,却被公孙清挡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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