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本源对林笑笑的疑问反倒不解,他双手叉着腰,满脸疑惑的反问林笑笑道:
“还我要打给谁,这还用问嘛,当然是跟院里汇报现在的情况啊!”
“不行,暂时还不能跟院里说!”
于金鼓也拦在了崔本源面前阻止道。
“理由呢?”
崔本源此时明显不高兴了,三人好一阵子都在互相对视,却又谁都不说话,场面一度变得紧张,直到林笑笑服软并对崔本源解释道:
“我们是跟着沈放一块儿从中华料理屋逃出来了,按照沈放的说法,他是违抗了院里的命令逃回的料理屋,我们本来就是被派来保护他以保证他能完成院里制定的计划的,现在反而都跟着他来到这儿,还把他给弄丢了,你说院里会怎么想?如果杜子娟也被策反了,那她完全能在我们逃出中华料理屋的时候,来个贼喊捉贼,反诬我们是叛徒,如今沈放也不见了,院里本身也在调查内鬼的事情,这时候要是如实汇报院里我们当下的情况,大概率我们会被调回总部,然后被暂停职务,等着每天接受各种审查。”
崔本源在听了林笑笑的解释之后是一脸的不屑,他说道:
“嗐,不就是画梦椅嘛,老子从曼谷回去之后就坐过,碍不着什么事儿,之后只要睡几天就好了。”
可于金鼓却叹道:
“大个儿,哪儿有那么简单,咱们几个修行时间也不短了,画梦椅这种东西对付像沈放那样乳臭未干的愣头青还行,对付咱们,还是弱了点,我之前在人事调查部干过一段时间,知道那里的手段,倒不是怕哈,就是觉得这样回去太窝囊。”
“可不是嘛!”
林笑笑连忙搭茬儿道:
“我明年就要升做异象监测部是三室主任了,现在还在考察期间,我可不想这个时候自己的档案上出现什么污点,老娘我在总院当牛马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儿哈!”
直道这个时候,崔本源这个直肠子才明白眼前这俩人到底想表达什么,他拍着自己的后脑勺,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明白了,你们不就是想着靠咱们三个重新找到沈放嘛,行,我同意了,下次有什么想法你俩就直接说,大爷我脑仁儿回路短,听不得那么多弯弯绕,可话又说回来,咱们现在又该上哪去找沈放那小子?”
林笑笑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看于金鼓,而于金鼓则故意装作看不见,他盯着地面上的打斗痕迹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说道:
“先去民宿里边瞧瞧。”
奚瑶夫妻所开的民宿并不大,是花开院家族的里最小的一个房产,本来比较陈旧,但奚瑶夫妻俩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这里改造成了一个恬静舒适的小天地,虽然来这里居住的旅客并不多,但细水长流,并且还有着固定的回头客常年光顾。
于金鼓带着崔、林二人来到一间木屋的会客间,自从得知奚瑶嫁来日本之后,于金鼓就时常会来这里做客,为此他还自学了日语,奚瑶和花开院雄一两人对待于金鼓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这让于金鼓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对奚瑶的爱慕之情,可直到于金鼓看见原本清雅恬静的风吕民宿如今是一地狼藉,空无一人,难免心生落寞,其实就在他踏入民宿的时候,还曾幻象过奚瑶能想之前那样站在门外对其笑脸相迎,如今他却只能面对现实,站在房间里睹物思人。
崔本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同时不停地用手指摩擦着四处的墙壁和家具,再把手指塞进嘴里嘬了又嘬,随后又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边吐他还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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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这味道,古怪的很,和咱们国内的很不一样,恶心,呸,太恶心了!”
“我看你才恶心!”
看着崔本源这么不讲个人卫生,随地吐口水,林笑笑连忙捂着口鼻后撤。
于金鼓虽然也躲着唾沫横飞的崔本源,但为了找到奚瑶和沈放,他也在调动内息触摸着房间里的一切,他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把这家民宿的各个房间都摸了个遍,就像崔本源刚刚的那样,于金鼓的指尖触觉一直在告知他自己,这里的感觉和国内的很不一样,虽说确实能感知到有人和灵物来过这里,但却和国内的那些异虫在环境里遗留痕迹的触感完全是两回事儿,他也说不准是什么人,什么东西袭击了这里。
于金鼓顺着指尖的感觉,一路追踪到奚瑶夫妻是房间门前,他站在门外迟疑了很久,尽管他的指尖告诉他,这里残留的异常气息最为浓郁,但要他主动走进这间房,于金鼓的心里总觉得很别扭,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他和这间房间的门之间,对着房门,于金鼓愣是迈不出一步。
就在于金鼓在是否走进奚瑶夫妻的卧室而犹豫不决之时,崔本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开挡在房门前边的于金鼓,利索的拉开了这间房门,于金鼓正想对此朝崔本源几句牢骚,可房内的场景却很快吸引住了他。
只见这间只有三十平的房间里,虽然也被外人搜得乱糟糟,但榻榻米上却覆盖这一层隐隐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术士才能察觉,是一种术,只有术士才能化解。
于金鼓拿出手机,打开手机里指南针模式,在找到房间的东南方向后,他蹲在房间的东南墙角,右手快做出手印结界,再以剑指戳到地榻榻米上,高声念道:
“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咒语念毕,于金鼓剑指在榻榻米上大力横拨而过,这一瞬间,于金鼓的指尖竟在榻榻米上割出一道白色光线,光线随着于金鼓的指尖移动,很快就分裂成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个裂口不断扩张,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已开裂至房间的四面八方,直至到了各个墙角才消失消失。
白光消失之际,也带走了房间之中的术,房间的本貌则得以显现在三人眼前,只见那房间里摆设已全然不同,而整间房从墙壁到衣柜,再到各种摆设,全都写满了黑色的毛笔字,字迹形如蚯蚓,断断续续,又互相勾连,组成了一条条如细锁链一般的阵型,这些锁链文分做了上下两端,上端集结在了天花板中心,下端集结在了榻榻米中心,两个中心点上都画着一副阴阳图,如此熟悉的画面让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和那栋城堡别墅大厅里一模一样的阴阳术阵。
林笑笑看着这满屋子的咒术符文,一脸茫然的向于金鼓问道:
“我只记得沈放他们之前所待着的城堡大之所以有这种阴阳术,是因为那里被传闹鬼,所以千年京才派人这种用术法将恶鬼封印在了城堡的大厅里,可这里为什么也会有一样的阴阳术,额,是一样的,对吧?”
“嗯,一样的。”
于金鼓也是在房间里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之后才敢肯定下来,但他看着看着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于是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悠来转悠去,终于让他在房间的一幅壁画上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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