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和刘三姐点好酒菜,坐在条凳儿上,等待上酒上菜。
西晒太阳虽然下去了,地上也洒过些井水,但天气闷热得厉害,梧桐树叶儿一动都不动,知了儿又吱铃铃吱铃铃叫得人心烦,只是火车汽笛声和铁轨有规律的啯笃声,阿明听起来觉得还舒服。
吹哨儿一响,铁路拦杆起来了,南来北往的行人和三轮乌龟车便争先恐后地过铁路,担儿挤着担儿,筐儿撞着筐儿,车铃儿声、乌龟车的喇叭声乱头响。
他们生怕拦杆突然又放下来,一被拦住不知道又要停留多少时间。
那时望江门还没造铁路立交桥,几个大厂如肉厂、木材厂、橡胶厂等都在望江门外,所以上班去的下班来的还有小菜贩特别多,闹忙得很。
摊儿上吃面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空位子一下子都坐满了。
等位子的男人热不过,脱了衬衫、汗背心,搭在肩膀上,张来张去1翘着腿儿叼着烟儿渳着酒儿的人,巴不得他们快点吃好走人。
那时这家路边小摊儿没有电风扇,也寻不到扇子,阿明第一次和美女下馆子,也许太紧张了,汗水直流,尤其是鼻头汗,袖子抹了又马上出来了,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弄得很不自在。
“阿明,把衬衫脫了吧。”
刘三姐见阿明那副热得要死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他受罪,劝道。
不是阿明不肯脫衬衫,实在是脫不下来这件长袖衬衫。
原来衬衫里的汗背心洗薄了,胸口、背上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洞儿,这一脫下来,岂不虾卤儿都滴光了?
长袖衬衫又皱又脏,总比破洞百出的汗背心来得好些。
这种场合,女人要花俏,男人要面子。
谁知道他们是同事来吃顿便饭的,阿明格点儿还是拔得灵清2的。
“没关系,没关系。
不热,不热。
铁路边蚊子太多,我最怕蚊子咬了!”
阿明耍个花枪3道。
衬衫的左袖子上本来有点儿鸡呀鸭的污迹烛4,刘三姐不说也不注意,被她一说,阿明觉得太丟面子了,于是尽量高地掳起袖子。
因为手肘痩得凸出,而且皱皮佝偻5的,他便把左手搭在自家的脚髁头上,来遮掩不足。
阿明的球鞋天天接触猪肉,油脂疙瘩的,头儿翘起,像只小元宝似的,他不敢放在桌外,生怕人家嘲笑,便放在桌子下。
等面儿的时候,阿明想到了从前拖着鼻里涕在此卖鱼,岁月如流水啊,一转眼间,豆儿鬼变成了毛头小伙子,居然在这里和美女坐在一起潇洒——至少阿明自己觉得是这样的。
那面儿上来了,味道的确不错,只是太烫了。
阿明一来看许多人等着,二来肚皮也饿了,便心急拉污吃起来。
“阿明,慢慢交吃,晩上又没事体了,吃得介快作啥?”
刘三姐举起杯来,要与阿明踫一下。
阿明浑身热刨刨6了,举杯的时候不小心踫到了刘三姐的手膀。
刘三姐的筷子“嚓——啷——当”
掉落在地上,还没等阿明弯下身,已自己去捡了。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花格子无领衫,这一低下身去,阿明无意中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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