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晨忍无可忍:“有些事我没有说,不代表我不会说。”
黎笙闻言,顿了一顿,笑得声音尖利:“你会说?算了吧郑以晨,你就是到现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步了,都还在为你那可怜的自尊心而扛着。
你为什么不说呢?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骨子里的骄傲不准佟越是因为可怜你施舍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呀!
我想……只有你求我不说,没有我求你不说这回事儿吧?”
郑以晨像只涨满了气的气球,黎笙的话是一根针,轻轻一戳,就破了。
郑以晨在这边沉默,那边的黎笙声音又变得轻柔。
“明天两点我在咱们常去那家甜品店等你,别忘了哦!”
电话里只剩急促的嘟嘟声,郑以晨的胸口是丝丝扯着的不舒服。
她多了解黎笙,黎笙就有多了解她。
她知道黎笙怕什么,黎笙也知道她的弱点。
无能为力。
……
在去见黎笙以前,郑以晨在镜子前照了很久,她伸手将高领毛衣微微拉下,定定地盯着脖子上那狰狞的伤疤。
她用力把毛衣领往下拉,疤痕却一望无际,直到她崩溃地脱下全部的衣物,赤裸地站在镜子前。
郑以晨背过身去,恐怖的烧伤疤痕从脖子右侧向下蔓延,蜿蜒爬过她本来白皙洁净的背部,一直到左边腰侧、接近臀部的地方。
她把长长的头发高高扎起来,右侧下方本应长头发的地方,寸草不生。
相比于以前的触目惊心,如今的疤痕已经只是凹凸不平而已。
为了防止疤痕的增生或者挛缩,郑以晨穿着难以呼吸的压力衣,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做了无数次整形,浑身上下被取皮到无处可取。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郑以晨尝试了无数次的自杀。
想起昨天黎笙把手里那微不可见的疤痕拿给佟越看,郑以晨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泪就不可抑制地掉了下来。
她黎笙擦了几天药就好了,可自己却忍受了接近三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到头来,挑衅的那个人,竟然是得了救的黎笙。
郑以晨还记得她还对舞蹈抱有侥幸心理的时候,从储物间里拿出以前穿过的舞蹈服,一套套地试着。
可没有一套可以遮住她那时还红紫狰狞的伤疤啊!
那时的郑以晨换上舞蹈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令人作呕的颈部,想起以前从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总夸她。
夸她脖子好看,气质好,长得好看。
那时她总会再挺挺胸,再昂昂头,把自己最美的颈部弧线展示出来。
她微微偏头,露出了后颈触目惊心的伤口。
郑以晨颤抖得无法自持,拿出丝巾,又找到一把钢丝夹跟别针,寻找最稳固的方式,让那丝巾像围墙一样把自己的脖子保护起来。
越是心急越是手脚不听使唤,在丝巾又一次滑下来的时候,郑以晨终于忍不住了,蹲下来大哭了起来。
她终于只能绝望地拿刀一下下坎断自己对舞蹈所有的爱,可那是视舞蹈如生命的郑以晨最难放弃的东西,如自己的血肉,边一刀刀砍着,边一声声哭着,血肉模糊,血水四溅,让她痛不欲生。
一阵风从未关进的窗子透进来,一丝不挂的郑以晨冷得瑟瑟发抖,她终于蹲下去将衣服捡起来,又一件件地穿回去。
郑以晨将头发放下来,擦掉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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