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嫩生生的声音大声喊。
江逸澈扫视了一圈,才在角落里发现那个才比大铁锅高不了多少的孩子。
“行了水生,毛还没长齐,学人家逞什么英雄。”
他旁边的高个男子啪得打了水生后脑勺一下:“哥哥去,这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我可不能让给你。”
“就是,水生,你可多等几年吧。”
另一个扎了红绸姑娘举手站了起来:“师父,您常说我是银针小圣手,我一定可以帮到您。”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服气了啊。”
她旁边一个圆脸姑娘站了起来:“我才是银针圣手,你多了个小字,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不?你还嫩着呢。”
红绸姑娘笑意盈盈:“我可不服气,有本事咱俩比比?”
“行啊,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我也去。”
“我也要去。”
……
一个接一个声音响起,一个接一个人影站了起来,他们年龄各异,高矮不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一样的目光坚定,他们争着、笑着、闹着,仿佛只是跟着师父去赴一场最简单不过的比试。
赵照背过了身,江逸澈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时之间,刚刚还喧闹的院子寂静无声,他们看着师父背影,佝偻而落寞,仿佛有千钧重担,正在压垮他矮小消瘦的身体,可他的影子被朝阳拉的好长好高大,仿佛能顶起天地,撑起一条生命的通道。
“好,好。”
赵照转过身:“老夫师从善慈堂,经历层层征选考核进入太医院,老夫一生自负,从未真心佩服过他人,如今我善慈堂的小辈能有如此胸襟,实在让老夫汗颜,请受老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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