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情势,比表达感谢更重要的是迁移百姓。
苏烈想:无论如何,要让太子殿下离开秦州。
“见过太子殿下。”
苏烈躬身行礼。
蓑笠一扬,露出一口大白牙,影煞道:“嗯?我有那么俊吗?”
苏烈来不及尴尬:“敢问太子殿下现下何处?”
影煞伸手一指,苏烈看到府衙屋顶上站了一位身着蓑衣的男子,他着急:“这……这老夫也上不去啊。”
江逸澈耳朵一动,已经飞身下来,对苏烈道:“如今秦州河段有两处决堤,你可知晓。”
苏烈身子微微往前倾,手掌抬起:“太子殿下,请先到屋内,臣向您禀报此事。”
苏烈掏出一卷油皮纸包裹的羊皮地图,将其铺展在书案上,指着秦州城东北方向的一处河道介绍道。
“臣已派人查探过,两处决堤距离不远,均在上下游河水交界,水位落差明显,水流湍急,对堤岸的冲击强烈所致,该地堤岸确实经常出问题,臣虽上月派人加固,仍无法阻挡河水侵蚀,臣有罪。”
苏烈心下也颇有疑问,按理说,以当时加固的方式,就算被大雨冲击,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决堤,但事已至此,只能先向太子殿下认罪,以求从轻发落。
江逸澈道:“此刻重点不是追责,而是迁移百姓,按照你的经验,这样的大雨,再加上决堤,是否会淹没府衙所在地。”
苏烈摇头:“不会,秦州长年受水患所扰,故秦州全城建城选址本就在地势较高处,府衙更是在全城最高点,雨势虽大,却不会对秦州造成太大的影响。”
江逸澈问:“如果再有决堤呢?”
苏烈指着秦州城正北方向的一处河道:“此处名叫柔波湾,乃秦河段自然弯曲部分,水流对外侧河岸的冲击力较大,容易导致河岸侵蚀和坍塌,若此段坍塌,秦州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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