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载似笑非笑瞟一眼张峒道,用手中酒盏在张峒道杯沿轻轻撞了一下:“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大人有建功之志,我等岂能不尽心竭力?”
李平阳扶着杯盏总算沾了酒,只是碰了碰嘴唇便觉出酒里的甘甜清冽,入喉的润滑辛辣,眯着眼睛把一盏都闷了下去:“真是好酒啊。”
“就是呛了点,难怪人家说江南有好酒呢。”
张峒道晃着头眯眼看舞蹈,手扶在膝盖上勾着杯盏随性地打着拍子,“这舞到底啥时候能跳完啊?”
他端着一副姿容俊朗气度风流的少年模样,舞者之中抱着如意的女子抬头扫了张峒道一眼,脸上微微飘红,随即低下头,一个转身轻盈地绕到队伍末尾。
李平阳虽然早就偷吃过晚饭,眼下面前真的有了一桌又是另一番主意,她嘴里叼着一截羊肠,恰好瞧见了那舞者略带羞怯的一眼,她觉得倒有些好玩,正想要调侃调侃张峒道,忽而想起自己扮演的仿佛是无依无靠心细如发的驯良妇人,登时觉出些无趣,只能把已经成了形的调侃又咽回了肚子里。
等到舞姬退场,又上了一轮美酒好菜后,终于轮到了那道压轴的“粉妆玉骨汤”
,管家传菜的时候,已经酒过三巡的筵席又喧哗起来一阵热闹。
在李平阳背后不远处一桌传来窸窸窣窣的惊喜声音:“啊呀,可算等到了。”
张峒道未置可否地低头捡着菜,过了没一会带着略有些轻佻的笑转过头:“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等到了?”
那两位女眷忽然被搭话,均是一愣,她们两人都是盛家的族亲,虽然知道张峒道乃是今日贵客,只不过见其年轻,甚至还未蓄须,心里难免生不起那种忌惮的尊重,瞧着他更像是瞧着哪家的纨绔公子似的,轻蔑中透着些亲切。
见张峒道热络又潇洒的模样,不由得扶着扇子半遮住脸:“怎么,这位大人不知道?”
“在下初来乍到,对此地几乎一无所知。
二位姐姐指的是?”
张峒道凑近一些,扮出一副好奇又嘴甜的模样。
“是上好的汤咧!
等会儿就要端来了,你们到别处可是吃不到这好东西的。”
其中珠圆玉润些的先做了回答,随即不由得笑起来。
见张峒道神色疑惑,略清瘦些的以扇面掩住嘴,缓缓解释道:“咱们乌江这边山里有一种猿猴,与那些通身黑毛的牲畜不一样,咱们这种猿猴通体雪白叫声凄婉,因为样貌独特又颇有些灵秀聪慧,谓之‘灵长’。
吃了这种猿猴的肉啊,可以延年益寿、青春永驻呢。”
说着,她不由得笑道:“平日里我们只听过,哪里有吃到的福气。
这东西金贵,一般都是送去金陵扬州,卖给官宦世家。
此番这难得有机会可以品尝,在座众人里,不少就是冲着这一口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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