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上风大,夜里零下三四度,她下意识的吸了好几口冷气。
宁爵西身影没动,他外面的大衣脱掉了,挺拔的身姿上罩着一件撞色拼接羊绒衫,衬托出肌肉完美的上半身线条。
过了会他侧眸,看着这张好多几天都没仔细看过的小脸,尼古丁和酒精在他体内融合,在血液里翻滚肆虐。
秋意浓考虑要不要退回温暖的卧室,眼前人影一闪,他已经大步进去了。
连番遭到冷遇的秋意浓,决定识相点,上床睡觉。
她估算着她再烦下去,他一定会发脾气不可。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她越过他,手腕被强有力的手扣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跌坐下去。
他寒潭般的双眸跳起小火苗,看着那樱花般粉嫩的唇瓣就想亲,于是便吻了下去。
秋意浓自然是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她最近已经饱受他手段的打压,不敢不从。
她温顺的被他圈在怀里,任他尽情肆意亲吻。
薄唇细细的啃吻她的下颚,她只穿了睡裙,肩带已经被男人的长指挑开掉落下肩头。
别墅里暖气很足。
她睡觉的时候感觉到有点热,然而她此时却仿佛失足掉进了寒冷的冰海里,寒气一层层往身体里堆积,冷水巨浪咆哮而来。
窒息的痛苦在加倍,她每挣扎一分海水就冲上来一分,她索性放弃,身体便慢慢下坠,任自己沉进冰冷漆黑的海底。
可是,还有人不想让她死去,不甘心她躲进另一个空间。
终于,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颠倒的天花板,她长发如瀑布的披散着仰躺在他怀里,室内光线不明不暗,他的黑色头颅埋在她身上,薄唇还缠绕在柔软而敏感的尖端,牙齿却在啃咬。
她满头大汗,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白净的脸上沾着好几块打湿的发丝,看向他的水眸娇弱迷离,懵懵懂懂,在一阵疼痛中情不自禁的抽了好几口气。
宁爵西与她对视,英俊的五官上还染着一层浅浅的情欲,低头看着她的时候,姿态却慵懒,气息丝毫不见紊乱。
她无力的下巴被男人掐住,她听到他散漫的嗓音嘲冷的溢出:“秋意浓,女人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他似在轻笑,但眼睛里一片寒凉,分明没有笑意:“你说你要学,这就是你学了这么久的成果?或许,你在我面前不行,在别的男人面前就行?不然,为什么每次你在他人面前总是能笑的开怀,而到了我面前,你总是一副僵尸的样子,让人倒尽胃口!”
他话中的侮辱太直接,她的脸蛋不可抑制的变白。
说完这句,他顺势抱起瘫在自己腿上衣裳全无的女人,走了几步,手臂一松,她整个被扔到了床上。
而后,他抽身离去。
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躺在厚厚的被褥里,不断的抱住僵冷的自己。
很久之后,她的体温才回归正常,她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慢慢的,一点点笑出声来。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挺倒人胃口的,远不及一个正常的女人能让他享受到鱼水之欢。
她不配拥有这些,不配拥有他给予的一切,包括宁太太这个头衔。
……
第二天,秋意浓很早就醒了,她查过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适合远行。
宁爵西昨晚就走了。
想必他去寻找更能令他满足的女人。
而她,今天必须要去做个厚脸皮的女人,不是想去争什么,她只是想去拿回属于外公的东西。
程嘉药业的股东大会她是没资格参加的,但下午的酒会,身为宁太太她倒是有资格,只是那种酒会不可能仅凭身份就能进去,得要邀请函什么的。
秋意浓正在苦恼,楼下陆翩翩跑上来,“意浓,意浓,你起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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