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人的时候,苏寻春还是懂得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萧佑泽替她宽衣解带一步步试探,感觉她今夜并不抗拒,双手逐渐放肆游走在她小衣之上。
犹如那个春梦。
苏寻春霎时烧红了耳朵,舌尖用力让人顶开,“不可纵欲!”
她羞得好比能掐出水来的花儿,萧佑泽本只打算隔衫止痒,听得这一声娇喘便不想忍了。
二人身子纠缠在一处,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苏寻春觉得自己快被熔了去,仰起头用两个尖牙不偏不倚咬住他的耳垂。
“要我留下你就规矩点!”
“好。”
阿九在她面前从来是个没脾气的,偶尔那个嚣张的太子爷会炸毛,多数时候还是肯乖乖听苏大夫的话。
二人褪去衣衫躺在一处,苏寻春几乎整个背都贴着墙,想隔开一点距离。
甚至想把洹儿抱过来。
在白芷乡两年,他们多数时间都可以这么过来的。
那时候军爷几乎每晚来都会“敲开”
百姓家的门,挨家挨户查看是否有人窝藏奸细,搞得人心惶惶。
她曾误以为阿九和洹儿是豫国人,相处数月后确定他们毫无豫国人的习性,才算完全放下心来。
不过她枕头下面的暗格中,常年藏有一把匕首,就算阿九要行不轨她保证受伤的一定不是自己。
如今想来,就是个笑话。
眼前这男人要杀要剐,自己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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