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甬道不深,z字型,两个房间,第一个房间在“z”
转角的中间,另外一个房间在“z”
字的最底端。
女人在一扇厚重的房门前立住,拉开门上的门栓,推门而进,随着火烛的涌进,黑咕隆咚的房间顿时变得亮堂起来,我欠了欠身,从半开的门缝中挤了进去。
同样的大小,同样的布局,只是墙上多了很多的动物的脑袋,有些是见到过的,有些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千奇百怪的挂了一屋子,在这幽幽的火烛下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心里不免得“咯噔一下”
靠,这不是真的吧,不会让我睡在这吧?这女人也太那个了,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可她偏偏不让我睡在那间暖暖的房间里,却把领我到这阴冷潮湿又吓死人的地方。
要是在以前,姐早就甩手走人了,可是现在不同,人生地不熟,又是大晚上,又是荒芜人间的鸟地方,如果一时意气用事,后果就只有一个,再也回不了家了,唉,算了算了,身在异乡为异客,一切听天由命吧!
只要不把我赶到外面去承受担惊受怕的压力,这些装饰品姐可以直接无视。
女人看了看一脸无奈又悲壮的我,咧嘴一笑指了指地上说道:“山野人家,不曾有像样的家什,姑娘,不必担心,您可以睡在这虎皮上,可保您晚上不受寒气侵骨”
“虎皮?真的假的?就算是土豪金都未必有这样的架势呀”
。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确实看到一张超大的虎皮,坦然地铺在地上,虽然,烛火昏暗,但色彩斑斓的虎皮,仍旧刺得我双眼生疼,心惊肉跳。
可能太累了,身子乏软不堪,哈欠连连,在这样站下去,吓倒没吓死,足足要困死了。
女人拍了拍我的后背轻声说道:“姑娘,好好睡吧!
我便不讨扰。”
说着把手里的烛火递给我,倒着退了出去,顺手把厚重的门也带上了。
“好好睡?这样的地方还能好好睡?”
我苦笑了一下,把手里的烛火插在树缝里,解下背上的背包扔在了虎皮上,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哗啦啦全倒在了虎皮上。
“舒服,真舒服”
我躺在虎皮上边叫边全方位的舒展着酸胀发硬的骨头,在这寂静又全封密的像罐头似的房间里,每根骨头发出的叽嘎声,特别的脆特别的响。
透着昏暗的火光,环顾着这厚实且又密封的房间,心里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轻轻地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用力推了推,幸好厚重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我打开,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
重新躺回虎皮上,暗自告诫自己,不要睡沉,但是今晚像踩到瞌睡虫似的不知怎么的直犯困,我这个人天生就认床,去外面睡,头几晚肯定是睡不着的,但是,今晚吃过晚饭后,眼皮就一直在打架,现在更是沉的抬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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