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原路返回,又骇得我魂飞魄散,向后跌退,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先前誓死要灭了她的熊心豹胆化作一身冷汗。
我盯着脚下那段身姿,惊惶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她举着手里的蛋,仰着一张瘆人的脸,急盼地等我的回应。
这下我看得仔细,她两块褐白色大眼,并非是眼睛,而是皮肤的颜色,就像胎记。
她就这样冲着我举着蛋。
我倒退一点,她就跟进一点,我吃不准她的用意,也不敢贸然做出决定,原本以为,我们会僵持很长一段时间。
始料不及,她见我没有回应,几番尝试想站起身,但以失败告终。
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我脚下扭动身子,拼命拉我衣裤,示意我蹲下,她的卑微,不由得让我心一软。
远处魊鸷的手下们在烈火中苦苦挣扎,烈焰自主窜跳,东扑西走,贪婪地吞噬着每个角落,洞底顿时火光烛天,亮如白昼。
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蹲下了身。
她,忙不迭的把蛋塞进我手里,无声轻抚,柔情似水。
复仰脸看向我,“姑姑娘,莫惊慌,请请把苍颜灵主,带与桑骨颜我我!”
她话音未落,却已飞花成影,只留下一颗蛋。
“喂喂,你等一下,等一哎呀,我去!”
我拿着蛋,欲哭无泪,“这里的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什么东西都往陌生人手里塞!”
我烦躁地站起身,气得手舞足蹈,“如果我有罪,请用正义来惩罚我,不要这样来折磨我,我现在人人鬼鬼不的,我”
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如缺堤的洪水,汹涌奔来。
“聱牙的东西都没有送到,现在又来了一个桑骨颜,不是送衣服就是送蛋这叫什么事啊!”
此时,那枚蛋,正平稳地躺在我手中,它轻如鸿毛,毫无分量,蛋壳表面如蚕茧。
左手恢复如初,那个黑洞就像未曾出现一样。
我流着泪,将蛋收入行囊,脑中依然念叨着那条蛇。
朦胧中,一轮青晕在小道边若隐若现。
我一激灵,飞奔过去,然不出所料,正是我那条心心念念的小白蛇。
我低喃呼着,轻手将它捧入掌内,见它安然无恙,泪水更是盈盈而出,洒落于它冰凉之躯。
正当人蛇沉浸在重逢的欢愉中时,冷不防一道强光风驰电赴飞射而来,速度之快,猝不及防,刺眼的强光,闭眼都感知它的光芒万丈。
绷紧的神经却并未感受到火光的灼痛,身后那堵无形的墙,此刻,正发出像塑料被点燃的“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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