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匕首连刺几次都被它轻巧躲过,正欲再刺,却被它从后背一把提起,细长的舌头再次伸进血肉中,痛得我浑身一颤,刚要张嘴,一记白光从远处飞来打在它身上。
“越发没规矩,我的东西都敢觊觎,还不快速速送来,还要等本姑娘亲自去取?”
“囚殇不敢!”
?媚夫人说着用尖锐的爪子在我身上又狠狠划拉几下,那力道已恨之入骨。
又一记白光打将过来,一声怒喝。
“我事先有说,别摔了她,本姑娘要饮新鲜血肉,你倒能耐得很,自个儿先品尝了不说,竟然将她伤得腐肉横生,尸臭熏天,让本姑娘如何享用,简直是目中无主,该杀!”
说着,无数星火从天而降,仅在眨眼间便汇聚成火球直奔囚殇而去。
这?媚夫人倒也不惊慌轻哼一声,一晃头,尖喙如花瓣展开,粗壮的脖子处裂开一个大窟窿,深不见底,一股白气盘旋着从窟窿处喷薄而出,卷着火球往窟窿里一塞,这一降一奔一塞,也不知这单薄的身子内塞下多少个大火球,但它仍不停息,来几个塞几个,看得我瞠目结舌。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快领她前来!”
婉转清脆的声音夹带着娇嗔。
这?媚夫人并不理会,只见她赌气般一屁股坐下,一个个火球又从它脖颈处射出,山林间刹时烈焰飞舞,烟雾弥漫,随着轻扬的乐声,火光又瞬间化为星火消失不见。
?媚夫人拎起我继续往前走去,细长的舌头越发肆意,就差把我扔进它嘴里,前面黑影绰绰猩红点点密而不乱,?媚夫人刚一闪身,老远黑影便纷纷躲避,意恐避之不及而招来杀身之祸。
“一切都我的错,求姑娘放了她吧,她只是一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活死人,不足为患,更不足与你媲美,我,我随你回赤焰国一起面对,可好?”
蔡灵的声音时远时近从空中飘来。
我双手紧握匕首,生怕把最后的救命稻草给弄丢了,但蔡灵的语气,他与这个女生应是旧相识,关系也绝非一般,他这会子替我求情,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赶嘛!
果然,片刻沉默后,委婉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夫人,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快将那活死人送过来,本姑娘现在就要享用……”
甜美的声线中听不出任何情绪,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便重重摔在她脚边,痛得我眼冒金星。
抬眼处,一对玉足白皙纤细却血迹斑斑,圆润如玉雕般的趾头俏皮地在我鼻息处点了点,我莫名被一股力量拉起了身来,视野瞬间开朗。
昏黄的光线中,猩红点点,绿光莹莹,里三层外三层密密匝匝,井然有序坐满了各种妖兽,连那只我熟悉的梦魇兽都乖巧地蹲坐于几米之外,它们像被驯化过似的安静又自觉地留出一片空地来,一棵从中被掏空的参天古树矗立着,粗壮的树根盘旋扭曲犹如架起的天桥,一位衣衫褴褛破败不堪女孩坐在树干上,她晃荡着两条修长的腿,长发及地披洒而下,映着柔美的脸庞,如一抹暗夜中的幽灵,又如天上落下的星辰,神秘而充满魅力。
一盏古老到无法辨认其颜色的灯在她脚下散发着温馨又柔和的光,琳琅满目的水果摆满了一地,令人垂涎欲滴,蔡灵毕恭毕敬匍匐在地,连眼神都不敢移过来。
那姑娘歪着小脑袋看了我一会,便从树干上飘然而下,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半遮半裸,衣不遮体,山川河流一目了然。
她踮着脚尖绕着我转了几圈,细腻的线条下看不出任何情绪,虽浑身血迹斑斑,但依然美得宁静亲切,从内到外渗透着母性的柔美,一根管子细长光滑,管身晶莹剔透泛着淡淡氤氲,轻柔的声乐不吹自来,恬静悠远,如一弯淙淙的溪流,婉转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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