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脸颊上残留着浅浅牙印,并不痛。
“真是着急,咬这里。”
撒旦将鹿挽月的脸按在相对脆弱的颈侧,用尾巴将鹿挽月的双手捆住一般,以防失去理智乱动。
身体不是自己的,撒旦并不心疼,甚至乐得如此糟蹋。
鹿挽月隔着薄薄的暗色肌肤,似乎嗅到下面潺潺奔流的血液,借着牙齿碾磨着脖颈上的肌肤。
闻着皮下的香甜气味,咬不破急得拱了拱头。
“真是笨!”
撒旦轻轻拍了拍在颈间拱的脑袋,手上利爪弹出,轻易划拉一道口子。
鹿挽月兴奋地舔舔,继续进食。
“胃口真大,刻耳柏洛斯能喂饱你吗?”
撒旦撩开挡住鹿挽月进食的发丝,清晰地看着眼前一幕,独特优雅的腔调自言自语一般。
毛茸茸的颈侧血肉模糊,周围细软的毛绒打着湿漉漉的血色,鹿挽月柔软的唇贴在口子上,极力吮吸,眼中如同野兽的光芒。
撒旦手凑近撩开头发时,她喉间甚至会发出护食的低“嗬”
声。
房间到处充斥着血腥颓靡的气息。
进食结束,鹿挽月重新睡下。
撒旦起身合上外袍,高大的身躯倒映出一个影子——一个羊头人身的影子。
刻耳柏洛斯并没有完全吞噬掉撒旦,只是吞噬了对方的肉身。
在不胜防时,随时会被撒旦占领身体,宛若影子反客为主,将身体的主人取而代之。
“撒旦!”
刻耳柏洛斯现在有所防备,低头看向地上的山羊头黑影,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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