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发不出声音,手脚不能动,她怕得哭出声。
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梁潇想吐。
男人一下压住她,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牙齿,沿着她肩线,一点一点噬咬。
她本就生得白,穿一件黑色吊带更衬得肌肤欺霜胜雪,这一咬肩上满是痕迹。
粗砺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痛又痒像万蚁噬心。
胸前的衣服都湿透。
眼泪浸湿眼罩,梁潇除了流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过她,牛仔裤裤扣已经解开,剥掉长裤露出白晃晃大长腿。
梁潇摇头,只能发出呜呜声。
男人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挽住她长发,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腿间被迫收紧硬杵,她听见男人沉重喘、息和着液晶电视里高、潮的声音,有滚烫洒在她大腿。
梁潇感觉背上一轻,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弥漫。
男人似乎在替她清理大腿,擦干净又帮她把长裤穿好。
她眼睛上的黑色眼罩终于取开,眼泪把睫毛都粘住,泪眼迷蒙中她看见男人的脸。
“你不是胆子挺大吗,又买醉,又热舞。”
这个声音,这张脸,烧成灰梁潇都认得。
战川!
刚刚她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愤怒,嘴里堵着东西讲不出话。
战川牙齿咬着烟眯眼看她,“很愤怒?今晚换个男人,就不止干我刚才那些。”
梁潇瞪着他,眼睛无声流泪。
这是战川第一次见她哭,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流眼泪,水可真多。
战川被她的眼泪弄得有些烦躁,拿掉她嘴里的东西,又替她解开手脚铐。
其实刚刚他没想要侵、犯她,明知是老武给他设的套子他还是来了,白天拒绝了那两个金发妞老武已经起疑。
再见她这副模样,越想越恼火,就想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
梁潇双手得到自由的第一瞬间,极响一巴掌已经招呼到战川脸上。
他黑色眸子里火光急窜,下一秒好像能撕了她。
梁潇一点也不怕,经历过刚才的辱屈她还怕什么。
“还想再侵、犯我吗?还是想打我?”
战川一拳打在她身后墙壁上,整个车身都摇晃,那力道要打到梁潇身上一定会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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